他是怎么了,连自己检察完事都没有问一问结果,这样全身戒备的萧慎,让她觉得很陌生。
一直以来,他的心都像迷宫,她艰难的寻找着那一个微小的出口,可最后却迷失在里面,连来时的路都找不到了。
她这样爱他,毫无保留。
可是他喜欢的时候朝你笑两声,不喜欢的时候就一言不发。
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蕊。”萧慎突然喊她的名字。
苏心蕊一下子受宠若惊,这么久,他从来没有称呼过她的名字。
惊喜的回过头,正碰上他欺来的薄唇。
他的唇冰凉,带着点点烟草的味道。
苏心蕊先是一惊,然后便闭上眼睛幸福的享受。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冷情,被他吻着,既刺激又惊慌。
苏心蕊抱着他的腰,更深入的迎合他。
慎,你总是这样,每当我对你快提不起信心的时候,你又能轻易的将我的心牢牢抓住,我离不开你,我这一辈子只爱你。
“你没有话要问我?”萧尧将车停在丁可家的小区里。
“没有。”她打开门要下车。
萧尧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就不想问问我LUCCY的事?”
丁可说:“我已经听别人说过了,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萧尧突然很泄气,拉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像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LUCCY就是上次得罪过的那个VIP大客户的女儿,虽然慎说服了他继续合作,但他却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我和他的女儿交往,最后结婚。”
“你喜欢她吗?”
“你说呢?”萧尧恨恨的瞪过来,丁可立刻笑了:“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你为了保全公司,可以去求慎,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了保全公司,去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交往。”
“你别说得我多忠义,我没那么伟大。”丁可跳下车,朝他摆摆手:“反正你也不吃亏,将就喽。”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萧尧几乎要跳下车,痛扁她一顿。
“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已经笑着往楼上走。
后面传来他轻轻的低语,似夜晚的风一样柔和,只有她听得到。
我这一辈子,只会陪你一个人看细水长流。
丁可躺在冰冷的床上,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白得晃眼的天花板,白得像雪的床单。
医生对着她微笑:“萧先生嘱咐过,一定不能让您感觉到痛,所以,我们会进行全麻。”
“医生”丁可突然觉得不舍,望着她眼光闪耀,欲言又止。
“丁小姐现在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医生微笑:“用和萧先生商量一下吗?”
“不必了。”丁可闭上眼睛,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他们早就该断得一干二净。
医生说:“那我们要开始手术了,丁小姐,请放松。”
她似乎睡了一觉,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稳,梦里是一片白,天地空旷,或许那根本不是梦。
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留给她的唯一一点记忆已经化成一滩血水,离开了身体,永不再回来。
“醒了?”萧尧站在床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