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而向大师兄广成子的洞府行去,心中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或许,在广成子那里,能找到一丝慰藉,或是前行的方向。
“大师兄,玉鼎求见。”他站在洞府前,轻声呼唤,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多时,洞门轻启,广成子那温和而深邃的目光透过门缝,落在了玉鼎身上。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玉鼎心中的几分寒意。“进来吧,师弟。”
步入洞府,柔和的光线自穹顶洒落,将一切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玉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缓缓开口:“大师兄,我……”
广成子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坐下,自己则在一旁的蒲团上盘膝而坐,目光温和而专注。“说吧,界牌关一战,究竟如何?”
玉鼎的眼眶微红,声音低沉而有力:“截教设伏,我等猝不及防,太乙、文殊、灵宝三位师兄,皆陨落于此。我虽侥幸逃脱,但心中之痛,难以言表。”
广成子的脸色瞬间凝重,他未曾料到战况竟会如此惨烈。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截教此举,实乃卑鄙。但师弟,你需知,封神大劫已至,你我皆在劫中,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玉鼎闻言,拳头紧握,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大师兄,我意已决,欲请众位师兄师弟下山,共抗截教,将那些妖邪一一送上封神榜!”
广成子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下山意味着什么,那是对师尊闭关前吩咐的违背,更是将自己置于量劫的风口浪尖之上。“师弟,你之心意,我自然明了。但师尊闭关前曾有吩咐,要我等静心修炼,勿涉红尘。此下山之举,恐有不妥。”
玉鼎闻言,心中一沉,但并未放弃:“大师兄,量劫已起,煞气弥漫,我阐教若再不出手,只怕会被截教一一蚕食。我等身为昆仑金仙,岂能坐视不理?”
广成子沉默良久,他深知玉鼎所言非虚,但内心的挣扎却愈发激烈。他闭上眼,仿佛在与自己内心的声音对话,最终,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师弟,你且回去,此事容我再行思量。量劫之下,步步危机,我需权衡利弊,再做定夺。”
玉鼎见状,虽心中略有失望,但也知广成子所言在理,只能躬身行礼,缓缓退出洞府。
广成子闻言,脸色更添几分凝重,他轻叹一声,道:“师弟所言极是,但师尊脾性你我皆知,一旦得知我等擅自行动,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忧虑,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师兄,若真到那时,我自会一力承担。”玉鼎上前一步,眼神坚定,“可眼下,截教势力日盛,若再不采取行动,只怕我阐教基业将毁于一旦。师尊若知此中利害,定能体谅我等苦心。”
广成子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他深知玉鼎所言非虚,但师尊的教诲如同烙印,让他难以轻易违背。“师弟,你可有良策?”他终是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玉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师兄,我意联合西方教,共抗截教。他们虽远在西域,但亦受截教之害,若能联手,定能将截教弟子一一送上封神榜。此举不仅可解我阐教之围,更可壮大西方教实力,一举两得。”
“西方教?”广成子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此提议有所顾虑。但随即,他想到截教那嚣张的气焰,以及同门在界牌关一役中的惨烈牺牲,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师弟,此事若成,我阐教定能重振声威!”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
玉鼎见状,趁热打铁:“师兄,截教之祸,非一日之寒。我等若再犹豫不决,只怕更多同门将命丧其手。我玉鼎虽不才,但誓要为死去的同门讨回公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那是对截教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广成子被玉鼎的言辞深深触动,他闭上眼睛,仿佛在进行一场内心的斗争。良久,他缓缓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坚定:“好!师弟,你我联手,誓要斩尽截教妖孽,为我阐教雪耻!”
玉鼎闻言,心中大喜,连忙道:“师兄英明!事不宜迟,我即刻前往西方教,寻求结盟。你则在此召集众位师弟,共商大计。”
广成子点头应允,随即转身步入洞府,准备召集其他金仙。而玉鼎则化作一道流光,直奔西方教而去。
数日之后,玉鼎带着西方教的承诺归来,与广成子及众金仙齐聚一堂。他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以及联合西方教的必要性。众金仙听后,无不义愤填膺,纷纷表示愿意参与此次行动,为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
“截教欺人太甚,我等岂能坐视不理!”一位金仙拍案而起,怒声喝道。
“对!一鼓作气,攻破界牌关,让截教知道我阐教的厉害!”另一位金仙附和道。
“此仇不报,我阐教颜面何存!”太乙真人怒喝,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激起层层回音。
慈航道人轻抚手中玉净瓶,目光坚定:“诸位师兄,我等岂能坐视同门受辱?当共赴界牌关,剿灭那截教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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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群情激昂,众金仙纷纷附和,誓要讨回公道。
玉鼎真人虽怒火中烧,却仍保持着一丝冷静,他望向广成子,眼中满是期待与信任:“大师兄,此事如何是好?”
广成子,作为十二金仙之首,此刻更显沉稳与威严。他缓缓点头,眼中战意盎然:“师弟们说得对,此仇必报!我广成子愿率众师弟,杀向界牌关,为我阐教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