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冉露出尴尬的眼神。仿佛在说:“小师弟,你懂的,我努力过。”
张生努力保持平静,盯着陈诗画不怀好意的眼睛,说道:“二姐,别闹了,你要是来硬的,我可就要叫了!”
陈诗画仰头哈哈大笑说道:“阿生啊,你还是太嫩了,我早在你房间周围布置了隔音法阵,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
张生捂住自己的钱袋子,这一幕好像半年前就发生过一次。
绝望地张生还冲着卫冉树了一个中指,卫冉就当没看见。
“大师兄!你不愧疚么?二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陈诗画一指头戳在张生脑门上,叹息着说道:“你究竟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这种东西的,乖乖把钱给我吧,乖,少吃点苦。”
张生怎能就范,这可是面子!是尊严,就算从小活在二姐的淫威之下,也不能屈服。
结局就是卫冉摇着头走出房门,顺带轻轻关上,由于法阵的原因,他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房门上的震动来看,小师弟受苦了。
夕阳西下,西风卷着几片雪花,张生很是疑惑,大晴天怎么还有雪花来着,哎,看来老天爷也在同情自己。
张生的钱袋子空空如也,就如同张生空洞的眼神,瘫坐在房门口。
少顷,郝文通顶着一双熊猫眼也坐到张生旁边,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看着夕阳。
“那夕阳,像我逝去的青春。”郝文通不禁发出感叹。
“像我逝去的银子。”张生也发出感叹。
不用问,老四的钱也被他们抢了。
郝文通从怀中找出一杆烟枪,点上烟叶子,猛吸一口,长长叹出一口气,白色的烟雾围绕着他,好似他的郁闷化作了飘渺实体。
“我的钱袋子空空如也,不代表里面没有别样的风景。”吐着寂寞烟雾的郝文通缓缓说道。
张生没想到四师兄嘴里竟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
“那会是什么风景呢?”
“横七竖八的笔画凑成一个字:穷!”
郝文通突然站起,猛地爆发出气机,一只毒蝎虚影在他肩头挥舞着钳子和毒尾。张生本来软绵绵坐在一旁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机掀翻。
“你做什么!”
郝文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捏紧拳头朝着空气挥了一拳,恶狠狠的说道:“大师兄他堕落了!”
张生拍拍土站起来,也爆发出自己的气机震散自己身上的土渣,说道:“是的!大师兄他堕落了!”
郝文通收敛气息,转头朝张生邪魅一笑说道:“坑他一把?”
张生表示没问题!他还记得刚刚卫冉那冷漠的眼神,没回十英门之前的大师兄多好,怎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绝对是因为那个女人!
色是刮骨刀,大师兄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