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看,莫来烦我。”说完从腰间解下钥匙递给了那名符阵师。
这赵云鹤的性格和他老爹竟然一点也不像,张生心中默默吐槽。
打开库房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无数种张生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像铁又不像铁的疙瘩、透明却又极其柔软的布匹、还有一些容器内盛放着看起来就很危险的液体。
那名符阵师轻车熟路,就带张生找到了制作符箓的材料存放的地点。
“这些符纸品相极好,不是市面上能买的到的。”那名符阵师拿来一张符纸递给张生。
仅仅是两指触碰到符纸的瞬间,张生就知道这是非常高档的货,触感细腻,收纳五行之力的效果极好。
“这种符纸光是拿到市面上卖,就要三十两一张。”符阵师自顾自的说着,又从库房内搬来不少法阵制作的材料,甚至有一些张生都没见过。
“副楼主给你的那本书里都有记载这些东西。”
张生塞了满满一包材料,和符阵师出库房时,赵横也只是抬头瞧了一眼,就一眼而已。
“不……不要紧的吗?”张生有些不好意思,他那么厚的脸皮也会不好意思。
“没事,都挂在副楼主账上就行了。”
“妙哇!”
来摘星楼时,包里空瘪瘪,离开摘星楼时,满载而归。
张生刚出摘星楼,就见到一位女官带着几个穿着制服皇宫侍卫在门口不远处站着。
“我去!这么快就东窗事发啦?”张生着实吃了一惊,难道是赵云鹤举报的?
好好好,不愧是你,恪尽职守赵云鹤啊!
张生企图装着熟视无睹的样子快步离去,只见两个侍卫把张生拦住,两个侍卫一脸冷漠,莫的感情。
“两位大哥?”
张生尝试与两个侍卫沟通。
好吧,沟通无效。
这时,一旁穿着带着补子官服的女官走到两位侍卫边上,拍拍侍卫的肩膀,两个侍卫才让开。
女官说道:“张生?”
张生:“我不是,我叫花羊。”
女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道:“花羊?听起来像是西晋人,我记得西晋军中有个小将就叫花羊,怎么?潜入我国当个细作?杀头哦?”
女官说完,两位侍卫大哥就要拔刀了。
张生连忙道:“我记错了,我叫赵云鹤!”
女官噗嗤笑了:“传陛下口谕,召你入宫,不说实话,按欺君之罪论处。”
“杀头?”
“凌迟。”
“我就是张生!”
女官的笑点很低,一只手捂着嘴,一边出示了皇宫的令牌证明身份。
其实根本不用掏出令牌,一块带着梅花鹿补子的官服就足以表达她的身份了。
“张公子,这边请吧。”女官的声音很是好听。
在女官的带领下,张生上了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比王夫人那辆要豪华许多。
“贵姓?”马车上张生和女官对立而坐。
“免贵,姓钱。”女官淡淡说道。
“钱姑姑,陛下唤我何事?”张生努力做出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