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颗飞射而来的蜜饯,她真的很想再把凉浸弄个七窍流血。花想容毫无情面的朝着天棚翻着白眼,得罪了就得罪了!
如果花想容现在哑穴没有被封住,如果她可以说话的话,第一句那必然是:爱妃别闹了。
凉浸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冉子晚的身侧。这便是东洲花家小主,此时竟然不站起身来,不过一国公主,有些架子也是难免的,何况东海已今非昔比,千年东洲不曾易主,这其中的厉害岂是简单一个拜礼就能说明天。朝强盛的?
如此,似乎花想容的傲慢,已经被众人的眼神解释为合情合理了。
从来人们对于权势,总是会给出合理的解释,甚至是谅解。
若不是有碍于自己的身份,凉浸此时一定是哈哈大笑,然后好好捉弄这位东洲公主一番,可是若是太为了颜面轻轻纵过,又不是自己多年的风格。
“痛啊,痛痛痛,好痛。。。。。。”凉浸咬咬牙,扑通一声坐倒在在地,不偏不倚就倒在花想容身边,痛的嗷嗷直叫,与刚才人前风流倜傥的少年比起来,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此时已经紧张到极致,凉浸这一声痛呼,使得花想容全身鸡皮疙瘩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想想那颗风驰电掣,如同疾风一般的蜜饯,那内力,那力道,那其中的故意,想不紧张都难!
如此西凉太子,花想容早就听过其大名,只是未曾相见。花宴中庭牡丹院内,第一次见面便深深惹了这位传说中的狼崽儿?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花想容此时开不了口,无法说话。其实就算是可以说话,除了那句爱妃,怕是别的也说不出什么。
“来人,传太医。”花宴这种场合,贞郡王府自然是备着良医的,何况此时呼痛的还是西凉的太子殿下,贞府女儿无数,未来与西凉。。。。。。贞郡王妃赶紧起身唤来医者,自己正打算走上前去好好的看上一看。
“不必。。。。。。不必了!”结果。。。。。。凉浸一个好笑的趴在花想容旁边的餐桌上,不再抬头。“我只是。。。。。。酒喝多了!需要歇息片刻!”
宴台之下众人唏嘘一片,刚刚还步履生风的少年。。。。。。如此便痛的直不起身!
慌乱之下,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花宴,本就不同于一般的宴席,明明喝得都是云片,都是上好的春茶,哪里来的酒?
酒在哪里?花想容心口闷的已经无话可说,看着身边伏在桌上,佯装醉酒的凉浸,心里翻来覆去骂了不知多少次。
到底是众人喝的是茶,还是酒?都醉得不懂人事儿!
如此哗众取众的凉浸,就为了在自己桌子上趴一会么?
打死也不会相信!花想容很想说,谁来把这只狼崽儿拖走。。。。。。
“既如此,苏嬷嬷你继续吧!”贞郡王妃也重新坐回到椅座之上,威仪依旧。
众人不再注视,凉浸嘿嘿一笑。
。。。。。。。
。。。。。。。
“花花?来吃颗蜜饯!”花想容前面的糕点已然所剩无几,只有一盘甜腻的蜜饯颗粒未动。凉浸伸手在蜜饯盘子里挑挑拣拣,找了一颗蜜糖最多最大的一颗使劲塞进花想容嘴里,眼神中满是谄媚。
“唔。。。。。。”花想容脸都绿了,这个凉浸!
“乖,再来一颗!”花想容本就动弹不得,半张着的嘴恰巧为凉浸的报复行为添了便利。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