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相信。
“你诬告我!”我把虾味鲜的袋子丢到他头上去。
“本来就是。每天下午你都偷溜出去,以为我不知道?”傅非朋的脸色也没比我好看到哪里去,一副妒夫的脸孔。
“咦?原来你发现了。”我故意气他,故意往他脑袋里最坏的方向去说。
“哼哼,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去约会。”怎么样?
“什么?”他像被狗咬到屁股一样,猛地跳起来。
“去跟阿郎约会啊。”我最喜欢去他那里了呢。
“谁是阿郎?”气死你气死你,跟你的大冢比起来,阿郎算什么呢?
“一个男的。”
阿郎是不帅啦,也没什么家世,不过有一项本事是傅非朋这辈子都不要想赢过阿郎的地方,不过我不打算跟他说。
啦啦啦啦。生气吗?气死你啦!
“废话!”他憋著气。“他是干嘛的?”
“你想做什么?”
我才不希望看到阿郎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他要是不见了,我每天的小小快乐就跟著完蛋啦!
“连问问都不行吗?你也未免太——”傅总大人气到说不出话。
“太怎样?”我就是坏心,偏偏火上添油。
“哼,你自己心里明白。”他把自己丢进沙发生闷气。
“不明白。”我干嘛要明白?就只有他可以拿大冢跟我开玩笑吗?我倒要他尝尝这种笑话有多好笑!
“哼。”他打开电视,气得不理我不说话。
“唷,词穷了?”不好玩,哪有吵一半就跑掉的!
“哼!”
选台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跳来跳去,从民视开始一路往下按,没有一台停下来让我看清楚画面的。
“真是小器,生气了就不说话。”真赔,我都不能把他气得死去活来。
“去!”他拿靠垫丢我。可恶!这是殴妻!
“没气度啊,人家赖桑卷款潜逃的时候也没看你摆脸色,怎么这么一丁点小事就跟我摆臭脸啊?”
傅总大人眼睛眯成一条线,冷冷地瞪过来,脸色十分吓人,一阵红一阵青的,呼吸声好大,我真怕他跳过来海扁我一顿。
“那件事情我早防到了,等到事情爆开哪来得及?”他一脸觉得受伤的样子,怨恨我低估了他。
“奸商。”只有奸诈的人才防得到小人作乱。
“你后悔嫁给奸商?”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后悔娶到一个非奸商?”来比哀怨好了,谁怕谁。
“我可没那么说。”他马上澄清,眼睛飘呀飘地,飞过来偷看我。
“我也没有。”奸商好啊,赚大钱啊,公司员工才有保障。
“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又在气什么?”
“被你气的。”他委屈得要死,又在装小可怜。
“我还不是被你气的。”
说来说去,说过去说回来,从头说到尾,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才不会心情不好。
“你够了喔。”他过来坐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