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在洗剑湖便游览,想起唐琴南宫羡曾说过师父以前在此钓鱼,便也支上鱼竿垂钓起来。不多时引来很多仙子围观,他们有的是我的儿子孙子媳妇,有的是我各宫的侍女,所以都是远远观望,不敢靠近。
这时候后面有人走过来,看见我敞着胸膛,光着脚,披散着头发躺在竹椅上。把一众女人打发走来到我的身边,“好久不见有人在这里钓鱼,看来我今天又可以展示一下我的厨艺,让某些人大开眼界一番!”说着走到湖边。看了一眼鱼篓,里面毛都没有,顿时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是高手呢,原来是个棒槌!”
“你咋来到这里,不好好的欣赏歌舞,要不在家修炼也行啊!”我看着南宫羡说道。
“我也想啊,不过我跟母亲已经很久没有见你了,就算你变幻出一个分身过去陪陪我们也行,这么多时日也不见你过去,就来亲自找你来了!”南宫羡说着,坐在了我旁边的草地上。
“最近天地有事发生,我忙着呢,才没有按照约定去你们那里。不过发生这么大事情,很多人我都看见,就是不见你们两个,是有什么事情你俩做去了?”我反问说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一看你也不关心我们。不过谁叫我们为人妻子,应尽本分,所以亲自来请相公你!”说着站起来,要为我穿衣。
“总该钓条鱼,让你施展一下厨艺!”我虽然这样说,还是放下鱼竿,起身站起来。南宫羡给我系好衣扣,还把鞋子给我穿好,站起身来,挽着我飞升到她们宫廷内。
等来至寝室,就见南宫雁坐在床上正在等我们,以前都是迎出屋外,今天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进了屋来也不见她起身,倒是双手握着折扇将脸盖住,绸缎的短袖衫,七分裤绸缎裤,两只秀足耷拉在地上几分处。我看着南宫羡心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只是让我过去。
我轻轻剥开折扇,南宫雁将头扭过来对着我,我看着她也有些奇怪,原本她跟南宫羡一样都是三八年纪,此刻的南宫雁却是双十年纪,眼神跟肤色都较以前稚嫩不少。
南宫雁双腿盘于床上,见我盯着她,却将一只脚伸向我怀里,我连忙用一只手抓住,抬起来放到鼻子下面,闻到一股香气,不过我还是说道,“有点酸臭!”然后甩了出去,惹得南宫羡在一旁大笑不止。
南宫雁有点生气,双腿跪着爬过来,用手抱住我的胳膊,跟我脸贴着脸,一口亲上我说道,“这下是香还是臭?”我搂住她的腰身说道,“还是臭的,不过我挺喜欢闻!”然后两人缠绵在一起。
“你怎么比羡儿还年轻了?”我半身压着南宫雁说道,这时南宫羡伏身我的身后说道,“我姐姐修炼水观,所以年轻了,以后我就可以称呼她妹妹了!”南宫雁白了她一眼,“没大没小,就你嘴快!”
“什么是水观?”我奇怪的问道。
“玉虚宫内我年龄最大,一千五百岁会有水劫,为了将来能够应对,所以我不断的查阅道术书籍,在玉虚宗功法阁处看见了静观之法,有观眼前物法,观鼻端呼吸法,观太阳烈阳法,观天阴冷法等等诸法,后来我又看到观水静柔法,所以修炼了一下,没想到一下子感觉年轻了不少,想到相公多日未来,本想给你惊喜,但是耐不住心里激动,才把你叫过来!”南宫雁说道。
“你这个法门倒是可以,不过你可还需要继续努力修炼,我想看看你从成年到二十岁每一年的样子!”边说边抚摸在南宫雁身上,南宫雁不知道我只是在调侃与她,倒是满脸娇羞,我身后的南宫羡却是咯咯的笑起来。
“其实这门修炼之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变化之时都是真气或是仙气改变金身瞬间完成,所以不需要有人守护。而我修炼此法时需要虚极守静,一旦有人打扰,走火入魔就会至自己于危险中!”南宫雁说道。
“那以后还是不要再修炼了,在你突破水灾之时,我会令玉虚有能力的人为你护法,不需要自己置自身于危险中!”我听到有危险,诚恳的说道,南宫雁点了点头。
那边敖菁留在玉虚宫半年,就跟轻语告别回请云宗。即便是黄轻语极力挽留,她也不肯待在这里。黄轻语便问敖菁是什么原因,敖菁难过的说道,“你知道我是真龙之身,龙从生下之时就能飞腾变化,飞腾于空中,可天地之广大也可化形为微毫。行云布雨,能化滴水为空中云朵雨水遍撒大地。有数万年寿命,投生人间可数日成年,亦可千年成年修习龙宫秘法。只是寿八万岁,身死亦需八万岁,受烈火焚烧,若是修行,可与天地同寿,天灭之时,火烧一劫焚灭龙身。”敖菁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滴水落处落地成河,敖菁急忙将水收服。
“那就更应该留下,可以好好享受生活,这里有这么多姐妹可以好好玩耍。我相公秦天不是你心心念念之人吗,有心爱的人在身边不是很好吗?”黄轻语问道。
“龙性贪淫,我虽几百年修行,却还不能控制自身。睡眠时须化身龙形,嗔恨时化身龙形,疼痛时化身龙形,行淫交合时需化身龙形。我虽然还跟前世一样爱他,但是我不想只能做一只兽宠让他骑在身上!”说完一切,敖菁飞身入空中,离开了玉虚,回到青云宗。
看着敖菁离开轻语心里有很多的不舍,不过她决意离开也是没有办法,在大殿内看到我还在跟大家一同欣赏歌舞,轻语坐下来,看着舞蹈心里却想着敖菁,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唐琴看到她这个样子,从我身边站起来走过去,两个女人聊了好久后走回来。
“你过去谈什么了,聊了这么久?”我问唐剑兰道。
“两个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怎么这么好奇心重。”唐琴不耐烦说,我也不管,依旧专心看着舞蹈。过了不多时,唐琴跟我说道,“你把敖菁怎么样了,来玉虚没多久哭着回去了?”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了呗!”我含糊的说,依然看着歌舞。
“禽兽!你能不能有点主人的态度,你这样做有哪个女人还敢来我们玉虚宫?”唐琴说道。
“我们玉虚宫有女人来吗,来的不都是你从天上抓回来的吗?”我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