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故此想给蔡风一个下马威。
“虎子,豹子!”蔡风低喝道。
“呜,呜!”那两只高大而有些瘦的黑狗,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呀,呀!”那两个家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两只黑狗咬破了裤子,在屁股上拖下两道齿印,而另两匹黑狗作势欲扑,两对铜铃似的眼睛馋馋地盯着两人的咽喉,只吓得两个家丁魂飞魄散。
“哈哈……”田禄、田福不禁欢快地大笑起来赞道:“果然勇猛无比,你们两个狗奴才真是瞎了眼,连我的朋友也敢打,不给点颜色让你看看,你们不知道厉害,走,蔡风。”
蔡风不屑地向两个家丁望了一眼,吹出一道口哨,四只狗立刻汇合,不再对两个家丁进行包围,便像是训练有素的特级战士。
“弟弟,你便去向魏钟那小子邀战,今天下午,老地方见,一定要让李战那小子知道厉害。不过不要告诉他,出战的是虎子和豹子,否则他们会吓得不敢下注,那可就不好玩了。”田禄对田福道。
“我这就去,便说一个时辰后便开战,岂不更好?李战那小子骄傲得很,总以为他的狗打遍天下无敌手,一定会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无论怎样他都会应战,这样岂不更省时间。”田福建议道。
“田福说的有道理,便以你的话去说吧,我要让李战这小子看看我蔡风训练出来的狗才是最厉害的。”蔡风自信地道。
“走,我俩去看看左骑将军,顺便对你的四大先锋慰劳慰劳!”田禄一拉蔡风便向西院行去。
“禄儿、福儿,你们又去干什么?”一道威严而又慈祥的声音飘了过来。
田禄和田福正要奔行的脚步像被钉子钉住了一般,无奈地全都缓缓地转过身来。
说话的是一华贵而雍容的中年美妇,凤髻高束,步摇微颤,若风摇柳摆的纤弱之中,掩饰不住那逼人的威严。
“娘!”田禄、田福勾着头低低地唤了一声。
蔡风忙抱拳躬身恭敬地道:“蔡风见过夫人。”那双贼眼却溜到那贵妇身边那娇俏的少女身上,只见那少女明目皓齿,清丽脱俗,纤长的身体紧裹在鹅黄色的轻裙之中,有说不出的诱人。
那贵夫人扫了蔡风一眼,却没有看清蔡风的面貌,只觉得蔡风一身粗布衣服应是个乡下少年,可是蔡风那有礼而不慌不忙的动作和声音与普通乡下人不一般,不觉得柔声问道:“你叫蔡风?”
蔡风仍低着头,不卑不亢地应道:“正是。”
“为什么不抬起头来?”那贵夫人奇问道。
“夫人没叫我抬起头来,我怎敢抬,那岂不是大大的不敬吗?”蔡风说着抬起头来,毫无顾忌地向那少女望了一眼。
中年美妇微微皱了一下眉,蔡风的动作的确有些过火,那少女似乎也有所感,狠狠地瞪了蔡风一眼,却并无多少怒意。
“娘,他是孩儿的朋友。”田禄从背后偷偷地拉了蔡风衣角一下。
“哦,你是干什么的?”那贵妇很优雅地问道,目光又变得平静得像湖水一般宁静。
“夫人问话,我不敢隐瞒,我乃山中猎户之子,令郎与我一见投缘,也便结上朋友了。”蔡风不卑不亢地应道。
那贵妇扭头望了望众人身后的那四匹比狼还威猛的大狗,不仅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转向田禄训斥道:“听说你与李尚书令的公子李战斗狗是吗?”
“娘!”田禄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
“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李尚书令的公子是你惹得起的吗?幸亏没有出事,否则一个不好,你爹也保不住你们两个!”那贵妇似乎极为气愤地道。
田禄和田福被说得不敢抬起头来,只好斜眼向蔡风偷偷地求救。
蔡风只感到好笑不已,不过也不知道如何插上话,虽然他天不怕地不怕,可在太守府中对太守夫人还得有三分敬畏,但是他总不能放着可得到免费美酒的机会也不要吧,因此,只得硬着头皮低声说道:“夫人,二位公子只不过年轻气盛,喜爱玩闹,与李公子斗狗只是出于一种热闹的心理。其实二位公子与李公子关系很好的,今次二位公子叫我来,只是为了医好狗儿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若夫人不喜欢二位公子这般做,二位公子是最孝顺的,一定会听从夫人的吩咐,平日两位公子和我们一起玩耍之时,便说最听夫人的话啦,对吗,二位公子?”
“是呀,娘!蔡风说的是实话,我们今后不会再去找李战斗狗了,只是我们不忍心看到狗儿多受痛苦,才会叫蔡风来治治狗儿的伤势。”田禄打蛇乘棍上地应和道,同时感激地向蔡风暗暗瞥了一眼。
田福也唯唯诺诺,一脸无辜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