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上午,还剩最后一小块地方没有挖干净,一行人休息了一个小时才又拾起农具,准备下地干活去。
邱意浓扯了个帽子给自己带,抵挡强烈的太阳光,下午的土地更加松散,可能是地被太阳晒裂的缘故。
邱意浓锄知地来倒觉得很是轻松,运土的速度都很快。
莫惊春在他对面清理泥土,用铁锹铲起挖落的泥土。
等这片地彻底被清理干净,是在一个小时后。秋意浓的脚被磨得发疼,昨天刚破的血泡,今天痛上加痛,又长了血泡,他生怕又被磨破了。
晋帅想要欢呼,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就只差倒在地上来回的滚一圈来表达他的开心。
邱意浓已经忙完了,但其他农田里的人还在奋力的收割稻谷,这一季的稻谷是他们下半年的食物,是安岭镇的人们度过寒冷冬天的底气。
那头干活干的热火朝天,这边秋意浓,他们已经摆烂了,一亩地全都挖完了,森林的边缘也被他们堆成一个土墙。
六个人集体回到树荫下,喝水吃着剩下的饼。
“农活干的可真累”,晋帅抱怨。
“可不是嘛,可我们现在不种地,能怎么办?去丧尸围城的城市里抢物资,或者去跟他们面对面做同伴!”邱意浓直接躺在地上冲他说话。
“我只是抱怨一句话,你倒是给了我回来十来句!”晋帅没好气道。
“现在已经不是认命不认命了,那是活命的问题了”,邱意浓没好气的回他。
邱意浓躺平了身体,觉得自己的腰骨都要断了,浑身也酸痛酸痛,像刚被碾压过,到时候也隐隐作痛,但他不想管它。
这一休息,他们便休息到黄昏。安岭镇的其他人家都要回去了,他们收拾好脱下的稻谷,用蛇皮袋装满它们,一袋袋装满了蛇皮袋,是他们半年汗水的收获。
安岭镇各家各户都拿出了小推车,将装满谷子蛇皮袋扛上去拖着走。
邱意浓他们也跟着大部队踏上了回程。
夜晚的夏天,天空繁星如织,森林里凉风习习。
走在小路上,四周没有光亮,他们走了许久才到家。
晋帅是第一个开门的,屋子里只有一盏蜡烛的光亮,昏暗的屋子里,曲蔚带着孩子早早上二楼睡了过去。
草草洗漱完,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这一天是非常累的一天。
邱意浓刚躺在床上,睡意就昏昏欲来,躺平的身体放松又惬意,不见亮光的房间里,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
邱意浓几乎是沾床就睡,莫惊春在黑暗中注视了他的方向,歪着头陷入了香甜的睡梦。
睡醒的第二天清晨,大雾。
邱意浓朦胧着睡眼,被莫惊春叫了起来。刚爬起来的他困的眼睛睁不开,清晨的屋子外,早早天空就亮了。
穿着宽大衣服充当睡衣的邱意浓,在床的四周找了一下鞋子,扒拉一下拖鞋,稳当的穿上拖鞋,他就去卫生间洗漱。
刷完牙,在脸盆捧起一捧水洗了个脸,接着,他便下了楼,跟着其他人一起昏昏欲睡,几个人坐在桌子边上,这其中休息好的,可能只有曲蔚和他怀里抱着的孩子。
他们也不想吃饭,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互不搭理,坐了十几分钟等困意终于褪去,他们也开始动起来,去厨房准备今天的早饭。
邱意浓提议今天吃的简单点,“白米粥配咸菜,怎么样!”
得到了其他人的同意,分工行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