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地上铺的都是瓷砖,下雨过后,又长了些青苔,被太阳这么一晒啊,是绿油油的,李期邈的鞋子底薄,踩在凹处,就有种陷下去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走的大刀阔斧,万分后悔自己干嘛不在寝宫里躺着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有宫婢打着灯笼,见到这穿着华贵的,也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均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
李期邈是点头如捣蒜,好不容易算是看到了花朵的模糊身影,远远便闻到了茉莉花的芬芳。
李期邈踩在了鹅卵石上,看到一池的荷花,他自嘲一笑,“我也算是夜下观荷了,就看个轮廓,也不知道看什么?”
“但你不觉得得这意境很美吗?”言宣倒是嫣然一笑,他指着天边的月亮,又指指远处的亭子,指指自己又指指李期邈,“影影绰绰,如歌如诉,若我两人于亭中对弈,亦已妙哉。”
李期邈拍拍手,“不过没有棋,我们去舞剑吧。”
言宣曰:“善。”
行至亭中,言宣道:“我会的剑法有几招,可供你在这亭中施展。”
李期邈拂去亭中位置上的落叶,用手撑在靠背上,很给面子的鼓掌,“今见君子舞剑,尽兴即可。”
言宣舞毕,李期邈点头,她站起身,拍拍衣角,自觉妥帖,便拿起旁边的树杈,跟着言宣舞了起来。
等到日上柳梢头,虫鸣声急促,有侍卫提着灯笼,见赵烨于亭外,首领异之,遂上前问:“烨兄为何在此?”
赵烨含笑,“我在此处候殿下。”努努嘴,首领抬头看去,便见月光洒落在一人的肩上,那晶亮的眼睛即便在黑夜中也是炯炯有神,那挥舞的树枝犹如利剑,向着他刺去,他不敢再看,只得低头道:“皇宫禁军卫首领张廖,见过殿下。”
李期邈脱离了这种如若无人的境界后,才发现夜色已深,须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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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淡地嗯了一声,便目不斜视地出了亭子。
夜晚的御花园虫鸣不断,提着灯笼也看不到远处的光景,时不时窜出个小猫小狗的,惹的李期邈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
赵烨好几次走上前去给她带路,李期邈倒是没有推辞,主要是太黑了,也没个路灯,她还是有些头皮发麻的。
言宣像个阿飘似的飞到前面,时不时地和她报告回寝宫的方向,十分的靠谱。
就这样,李期邈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寝宫,宫女替他宽衣洗澡,躺到床上的李期邈脑子里还是那段漆黑窄小的石子路。
“下次还是白天出去吧,晚上还是太过吓人了些。”李期邈喃喃自语。
言宣笑着摇摇头,“娘。”
又一晚,酉时三刻天已暗,李期邈在书房里照着烛火,就算外面有夜明珠,也是十分暗淡,眯着眼睛也看不真切,索性就整理宣纸和毛笔,熄了烛火,出去观星了。
夏日还不算闷热,李期邈里衣外套了个外衫便搬了个椅子,坐在外面,和言宣数着星星,言宣时不时还得夹带私货,“期邈,国师于观星台看着星辰的变化预测国家大事,你要不要也试试?”
李期邈仰着头,一脸兴致缺缺地道:“我们现代看到的星星都是几亿年前爆发后的新星或超星星,穿越好几万光年发挥出它最后的光亮,然后暗淡或者爆炸,所以说每一天的星星都是过去的星星送给我们的礼物。”
“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的星星,除了那些固定的一直发光发亮的,可以说是,每一天的星星都是新的,就这样也能测出吉凶吗,那也不是几亿年前的吉凶吗?”李期邈歪头,“但观星师一直都在,能预言的比比皆是,就比如说嬴政还被预言国家亡于胡。”
“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李期邈很是怀疑,不过她又看了看她身边的不科学体,又想想自己从现代穿越过来,好像真的没法在这个世界里说科学了呢。
“你也说过有不变的也有变的,但是从古至今恒星一般不会改变,日月也没有消失,古人便根据太阳,太阴,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和土星的运动轨迹在赤道或黄道附近划分了二十四个区域,春分时候人们在黄道附近看到的东方的为东方七宿,西方的为西方七宿,南方的为南方七宿,北方的为北方七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