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也沉默了,所以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期邈本想抱着言宣以打坐的姿势睡觉的,白色飘逸的纱帐因为接触了他的血,也变得暗黄无比,李期邈坐在里面就好像是破庙里的结满蜘蛛网的佛像一般,感觉下一秒就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般。
他积聚着怒气,只等这鬼东西赶快醒一醒,把他的东西恢复原样,偏偏这一晚的蚊子实在恼人,像是知道他这边有突破口一般,向着他飞来,又好像在忌惮什么,只是绕着李期邈周围盘旋,不咬他,但就是感觉它要咬我的惊慌失措。
结果,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还是躺着的,身上没有任何包,就当是这鬼东西唯一有用的地方吧。
没睡好的李期邈,一大早就被王海宽要把门拍坏的拍门声给闹醒了,那火气是大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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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沉着一张脸,往日的明媚的瑞凤眼微微下垂,不怒自威,他道:“何事?”
王海宽感觉有一种被猛虎盯上的错觉,这时候也有些战战兢兢,他跨进来的脚是放下也不是,退后也不是,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我就是过来和你说洪涝差不多解决了,我们也该回去上课了。”
“嗯?大点声!”
王海宽便重复了一遍。李期邈打了个哈切,眼角滴出泪来,他自顾自地打开衣柜,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看了看还没走的王海宽,解衣服的手一顿,他抬眼:“你出去。”
王海宽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等门一关上,他捂了捂胸口,心有余悸地道:“早知道期哥早上有起床气,我就不应该这么早叫他啊,不过。”他咂吧了下嘴,感觉期哥早上这气质真的性感啊,嘶。
王海宽啊,王海宽啊,你是不是受虐倾向哈,他一拍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这废料抛出体外。
等外面的人走后,李期邈打着哈切,继续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只留下个亵裤穿在身上,他微眯着眼,摸索着拿起柜子里的,试了试正反面,这才套了上去。
该说不说虽然他这副身体只有十岁,但完全不是表面上看的瘦弱啊,虽然有小肚子,但收一收,隐隐地还有些腹肌,她羡慕地流下了口水,你看看人小孩,这么自律,做大人的怎么可以顶着个啤酒肚,这不是让男人蒙羞吗。
他打开门,指挥着帮工将那些已经完全不能用的“残凳断腿”搬到了太阳底下,晒晒还能烧柴,顺便赔了些银两。
在这时候,李期邈就很气,他一个租房的,给房东的床和椅子弄坏了,真的是很抱歉啊,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感谢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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