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打斗中,云破晓的面具被宫雪衣给撞掉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宫雪衣看着这张让他咬牙切齿一年之久的脸,火冲头顶“臭丫头,果然是你!”
&esp;&esp;云破晓愣了愣,突然衬起身子,对着宫雪衣的伤口猛的坐下去,宫雪衣瞬间痛得脸‘色’狰狞,只是这还不算完,云破晓瞬间飞‘腿’,脚上的木屐朝着宫雪衣的脑袋撞去!宫雪衣大惊,顾不得伤口的疼痛,放开云破晓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差点让云破晓的‘腿’折了!只是更令人吃惊的是,云破晓的‘唇’印在了宫雪衣的脖子上。
&esp;&esp;“寨主,咱们能不能……”云弋痕带着人推开‘门’,看着‘床’上亲密接触的两人,下巴落地,陆言和钟离眼冒星星,寨主好猛,竟然将王爷压在了下面!
&esp;&esp;云破晓突然伸手掐住宫雪衣腰间的‘肉’,狠狠的蹂躏着,宫雪衣痛得直‘抽’搐,偏偏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两人怒目相视,丝毫不顾‘门’口围观的人,这一幕在众人的眼中,却成了两人打情骂俏!
&esp;&esp;云弋痕一拍手,成了,看来这人真是雪衣的命定娘子,可以让姨母放心了,这媳‘妇’能克制她无法无天的儿子了,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俩了!
&esp;&esp;云弋痕贴心的将所有人赶出去,顺便还将‘门’带上,只是带上‘门’之后,心中有些疑‘惑’,他怎么觉得那寨主那张脸很面熟啊……等等,那寨主是‘女’还是男啊,如果是男的……云弋痕觉得眼前发黑,一把抓住钟离的衣领“她是男是‘女’?”
&esp;&esp;钟离当然明白云弋痕口中的她是指屋中将自家王爷压到的云破晓“当然是‘女’的!”
&esp;&esp;“呼,还好,还好……不过我怎么觉得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她?”云弋痕挠着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云破晓。
&esp;&esp;“皇上您是见到美人都面熟!”
&esp;&esp;“额……呵呵呵……”云弋痕挠着头尴尬的走了。
&esp;&esp;屋中两人继续怒目相视“小白脸,小爷我可是救了你两次了,你就是这样报答小爷的救命之恩吗?”
&esp;&esp;小白脸!宫雪衣怒不可遏“你这该死的‘女’人,本王求你救了吗?”
&esp;&esp;云破晓一张脸气得通红,其实是被捏的,他们两人互相捏住了对方的命脉“没有,没有你还敢暗算小爷,让小爷给你当打手,你这该死的小白脸,还敢再无耻一点吗?”
&esp;&esp;“谁让你踹本王的,你踹了本王,自然得付出代价!还有,你拿木屐拍本王,踩了本王的脸,‘摸’了本王的身子,还抢了本王的东西,你准备做一辈子的奴隶来偿还吧!”
&esp;&esp;云破晓嘴角微微‘抽’搐,突然抓狂的扑上去,一口咬在宫雪衣的脖子上“我咬死你!”
&esp;&esp;宫雪衣脸‘色’大变,瞬间放开捏着云破晓命脉的手,去推云破晓,哪知云破晓根本就是佯攻,手一得空,瞬间拿住自己的木屐,恶狠狠的拍在了宫雪衣的脑‘门’上!
&esp;&esp;宫雪衣头晕目眩,目眦‘欲’裂,一双眸子瞬间泛上血红,抓住云破晓的衣领,在昏过去之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本王跟你势不两立!”
&esp;&esp;云破晓看着成功晕过去的宫雪衣,‘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才翻身下‘床’,将木屐穿好,想了想还是不解气,拿过一旁的狼毫,在宫雪衣的脸上一阵涂画,末了,对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esp;&esp;宫雪衣的脸上画着圈圈叉叉,额头画着一只王八,下巴画了个蛋,其他地方都被圈圈叉叉填满,陆言进来看到自家主子惨不忍睹的脸,一瞬间退出老远,主子醒了一定会死人,绝对会死人!
&esp;&esp;云破晓自然也知道宫雪衣醒了会死人,因此开始赶人……不过赶人之前,还‘逼’着云弋痕签字画押,以后天狼寨受他保护,还要他在三天内,将三十五万两黄金送来,不然就要活埋了他!
&esp;&esp;云弋痕被‘逼’着画押保护土匪,‘欲’哭无泪,一行人被赶下山,都有些莫名其妙,这位凶悍寨主前一刻还在压他兄弟,后一刻就翻脸不认人赶他们走,这‘女’人怎么这么善变,雪衣怎么受得了她啊!想着转过身去看被抬下山的宫雪衣,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画满了圈圈叉叉,王八、蛋!
&esp;&esp;云弋痕瞬间退出老远“朕想着宫中还有诸多事情需要处理,先走了!”
&esp;&esp;君言君语也飞速的跟着云弋痕逃走,一干‘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得留下一半,钟离和陆言无言以对只有泪千行,主子醒了会不会扒了他们的皮?那‘女’人的胆子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比的,第一次踩了主子人神共愤的脸,拍了主子的脑‘门’,这次,看看脑‘门’,有个大包,再看看这张脸……那‘女’人不会是嫉妒王爷长得比她美吧,每次都拿王爷的脑‘门’跟脸出气!
&esp;&esp;“钟离,未来王妃太剽悍,怎么办?”陆言吞了吞口水,小声的问道。
&esp;&esp;钟离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某王爷“又不是你的‘女’人,担心什么,她压也只会压王爷,咱们只要记住以后看到她,恭恭敬敬,宁可得罪王爷,也别得罪她,瞧咱们王爷这衰样,若是让京都的‘女’子见了,只怕得心疼得肝肠寸断,你说那‘女’人怎么就狠得下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