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听到他说,他爱那个贱人……”
&esp;&esp;“闭嘴!”云弋痕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你们才是贱人,云傲风为了保南国平安,利用我母妃,哪知最后,所做的一切都是空为他人作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雪衣会来到南国,扶我上位,若不是姨母的威胁,皇位是皇兄的。”
&esp;&esp;“你这个贼!”
&esp;&esp;“贼?”云弋痕冷笑“你以为朕稀罕这个位置,朕巴不得父皇将皇位传给皇兄,然后南国被灭,朕厌恶这个南国,恨不得让南国从幻云大陆永远的消失,可是皇叔不允许,父皇怎么也想不到,他安排的一颗保护你们母子的棋子,会那般的不听话吧。”
&esp;&esp;“云傲天!”
&esp;&esp;“其实,最开始皇叔是护着你们的,只不过是你跟皇兄伤透了他的心,更何况,皇叔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晓晓!”云弋痕淡淡一笑“而朕只要不经意的透‘露’给皇叔,十五年前,偷袭云王府的人,是父皇默许的,那么皇叔的恨就足可以灭了整个南国!”
&esp;&esp;“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esp;&esp;“朕想问问母后,当初是谁让你们给他们打开方便之‘门’,皇叔不是他的亲弟弟吗?为何他要杀害皇叔所爱之人与他的‘女’儿!”云弋痕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冷凝“母后,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哦,不然你藏在皇家别院的静姝,就活不了了。”
&esp;&esp;“云弋痕,你敢,你若是敢碰静姝一根汗‘毛’,哀家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圣德太后扑上来,隔着栏杆,恨不得掐死外面的云弋痕。
&esp;&esp;“堂堂一国太后,竟然在皇家别院与人苟且还生下一‘女’,你说,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静姝能活吗?”云弋痕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漠然的开口“那孩子虽然才四岁,不过可见长大后又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母后,想好了,再回答朕的问题,若是朕满意了,就让你们母子见面。”
&esp;&esp;“云弋痕,你好卑鄙!”圣德太后恨,恨自己为何要踏出皇家别院,若是她不踏出皇家别院,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天儿不会死,哥哥也不会入狱!
&esp;&esp;“母后,彼此彼此,朕不觉得母后比朕干净多少,朕给母后一炷香的考虑时间,若是一炷香之后,母后不给朕答案,朕就只能将静姝送去‘花’楼,从此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云弋痕随手点了一炷香“母后告诉朕真相,朕就放你们母‘女’离去,不过,从此以后,都不可以出现在京都,出现在朕的面前!朕发誓,此生都不会伤你们母‘女’‘性’命。”云弋痕最后下了一剂猛‘药’。
&esp;&esp;圣德太后无比煎熬的挣扎,说还是不说,说了,南国对上他们必输无疑,傲风留下的江山就要化为虚无了,不,现在江山是云弋痕的,不是傲风的了,天儿已经不在了,她不能再失去静姝。
&esp;&esp;“我告诉你。”
&esp;&esp;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着城外驶去,云弋痕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马车,眸子中‘阴’冷一片。
&esp;&esp;“弋痕,你真打算放她离开,要知道这是纵虎归山。”宫雪衣淡淡的开口,他可不认为云弋痕是那么愚蠢的人。
&esp;&esp;“朕发誓此生不会伤她们‘性’命。”云弋痕淡淡的开口。
&esp;&esp;宫雪衣微微一笑“君言去哪里了?”
&esp;&esp;“夜‘色’好,出城看月亮去了。”云弋痕嘴角‘抽’了‘抽’,不甚自在的开口。
&esp;&esp;宫雪衣微微一笑,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一抹残影从城墙上飞过,眸子微微一沉,该死的!那小‘女’人竟然趁‘乱’逃走!
&esp;&esp;“雪衣,怎么了?”云弋痕疑‘惑’的看向瞬间变‘色’的宫雪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竟然看到两抹人影远去,那背影看着有些面熟。
&esp;&esp;宫雪衣恨恨的磨牙“那杀千刀的小‘女’人!”
&esp;&esp;“是晓晓表妹!”云弋痕看着远遁的身影,笑了“兄弟,加油,追妻之路何其漫长,努力吧。”
&esp;&esp;宫雪衣危险的瞪了一眼云弋痕,云弋痕瞬间退出老远“朕回宫休息去了,雪衣你若是没事,赶紧追你的王妃去吧。”
&esp;&esp;宫雪衣颇为无奈的看向天边,晓晓,命中注定,你是逃不走的,不过跑了也好,正好给我点时间,去查清楚一切,不过,记住了,你已经是我宫雪衣的妻,永远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