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悠闲的回家,在路过振兴茶楼的时候,又一次见到张雅和她的母亲,两人刚好从茶楼出来,母亲一直黑着脸,张雅似乎很怕她的妈妈,小心翼翼。
“又是你!”张雅一看到江西文,就不顾母亲在旁,怒道:“你在楼下一直堵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别以为你获得了全校唯一的参加计算机比赛的资格,我就会原谅你之前的过错了,谁知道你怎么混上参加计算机比赛的名额的,小流氓!”显然她把被母亲责骂的怨气全都发在了江西文身上。
“嘿嘿,美女班长,我对不起你,我会负责的,你放心……”江西文话没说完,先看到的是张雅的妈妈怒神降临的申请,跟着就听见几乎要刺穿耳膜的刹车声骤然间响起,路上行人纷纷寻声看去,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猛然停在了振兴茶楼的门口。
车门嘭的一声打开,两条汉子冲了下来。
地点换了,情景确是那么的熟悉,其中一个家伙正是赵飞口中的老七,而另一名已经换了人,是个黑瘦的汉子,或许真如巩翔说的那样,上回那个家伙被江西文踹得废了,说不定正躺在医院。
这次,这两人的目标是张雅母女。
黑瘦汉子冲到了张雅身前,在小姑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抗起了她。老七冲向了张雅的母亲,江西文离他更近,上前就是一脚,踹向老七的胯下,老七仍和上回一样,朝侧面一闪,跟着怒道:“怎么又是你……”这个你字才出口,就化为了一声惨叫,他的小腿骨被江西文给踢中了,江西文知道他厉害,所以第一招半虚半实,等的就是他闪开的空挡,再给他来一下狠的,虽然江西文实战并不多,但和王五的对练中,已经能熟练地活用学到的六招了,
路人已经围了上来,老七用力地骂了句“操!”放弃了张雅的妈妈,忍着疼痛,转身朝车上奔去。
张雅的母亲这个时候才从惊吓中反映过来,她又急又躁,大声地喊着:“小雅,小雅,快帮我救女儿……”
“妈妈,妈妈……”张雅显然吓得哭了,趴在那瘦汉的肩上,声音发抖,话只喊了一半,就被用力扔进了车里,瘦汉也矮神钻了进去。
“阿姨,快报警!”江西文大叫一声,念头一闪,在车门关上的刹那,一个飞跃进了面包车,嘭的一声,面包车门合上,随即飞也似地离去,只留下一群路人和急忙忙找电话的张雅妈妈。
江西文一进车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死死按住,跟着被捆了个结实,嘴里又被塞进了块臭布。
瞥眼看去,张雅也同样被粗暴地对待了,环眼四周,车上就三个人,老七和那黑瘦汉子,外加驾驶位上的一位常常玩急刹车,却神秘的看不到脸的司机。
老七撇了一眼被绑得结实的江西文,一巴掌打了过去:“操,看什么看,两次都想坏我大事,现在还敢嚣张么?”
妈妈的,等老子松开了手脚,非用把你打成残废补课。江西文心里咒骂着,脸上去故意露出害怕的表情,心里在想着逃跑的法子。
那瘦汉子看着张雅,一个劲不停地淫笑:“嘿嘿,老七,这小妞发育得还不错啊!”
张雅呜呜的,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神怯生生的,惊恐之极。
“老七,黑皮,你们他妈的能不能消停点,跟小屁孩子闹算鸟啊。”司机突然开口呵斥。
黑皮连忙咕哝道:“是,老大,我就是说说,这妞在好看,也不能碰,我明白。”
那司机还是个老大,江西文心中暗忖,看张雅和她妈妈的打扮行为,家里一定挺有钱的,俗话说一中土,二中洋,三中小流氓。二中学生的家势,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有可能吓人一跳,当然也有江西文和巩翔这类,父亲做个机关普通干部的家庭。
这帮人绑架张雅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带走她妈妈呢。江西文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上周还想绑架巩翔,按照前世的记忆巩翔被绑之后,就彻底失踪了,难道因为自己改变了过去。又引来了张雅被绑。
“我看这妞坐的奥迪,不如咱们直接向他家勒索,何必这么费事?”老七粗声粗气地说道。
不等司机应话,黑皮就说道:“你猪脑子啊,上头说了多少遍了,绑架这种事是土匪做的,咱们要做正经生意……”
“闭嘴!”司机再次开口,黑皮当即不再说话。
“坏人永远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妈妈说的没错。”张雅的手脚同样被捆,听到黑皮的话,躺在地上的她心里暗暗地想,“就和江西文一样,表面老实,内心流氓得很!”
小女孩就是这样,在她眼里黑皮、老七都是强大的存在,她的高傲在他们面前早被恐惧所湮没。而江西文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弱小的那类人,所以任何时候都容易把矛盾转移到江西文的身上,这个时候她根本没去想江西文为什么也被绑了上来。
竟然不是绑架,那到底是为什么?江西文当然不会和张雅有同样的想法,虽然他暂时不知道这帮人抓张雅的原因,但他至少肯定了一点,只要自己和张雅不乱来,就一定不会有事。
“让开点!”老七嫌座位太挤,一把推开江西文,这一滚,正好撞向张雅,两人挤做一团,卡在狭小的座位之间,动弹不得。
江西文被撞得七晕八素,心里骂翻了老七的上下十八代,当他回过味来,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嘴里的臭布已经滚掉了,但仍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正压在另一个柔唇之上,而这个柔唇的主人正是张雅。
这个小美女班长正双眼紧闭,眉头紧皱,脸色似怒非怒,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只可惜江西文贴得太紧,欣赏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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