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他,虽然得了冠军,
却依然没有跳出理想中完美的4a。
落冰时差了一点点,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不足周就是不足周。小分表上的分数提醒着羽生,有关4a的梦想,他依旧需要继续努力。
会难过吗?羽生问自己。
大概会吧,但又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在起跳的那一刻羽生就知道自己失误了,不过他也是第一次有一种预感,一种自己下一次比赛一定会成功的预感。
所以比赛结束后的他,不但没有像女孩想象中一样没志气地哭出声,反而在后台捏着白舟忧心忡忡的小脸猛亲了一口。
“今天谁哭谁是小狗哦。”白舟记得当时羽生将满脸的汗蹭到她肩膀的衣服上后,是这么笑着嘱咐的。
羽生解下腰间的围裙挂在厨房进门的挂钩上,他刚煮好两碗面条,又浇上了热腾腾的番茄鸡蛋,正在安心地等待白舟回家吃晚饭。
对了,只有一块鸡胸肉的话,那还是煎好放进白舟的碗里吧。
舟舟每顿饭都必须有肉吃,这是白爸爸对羽生的嘱托。
但羽生万万没想到,没跳出4a的他正在家里乐呵呵地做晚饭,而白舟却会嚎啕大哭地冲进家门。
“砰”得一下,家里的门突然就被推开了,吓得男孩立马慌张地向玄关望去。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狼狈的白舟,女孩的眼妆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脸颊上淌着一道道混着底妆的泪痕,尤其是那双平日里明媚的眼睛,正接连不断地往外翻滚着泪花,像关不住得闸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羽生突然觉得自己呼吸都紧了,他的小脑瓜里突然闪过种种令人不安地画面。
街道上截堵年轻女孩的不良青年,公车上对漂亮姑娘上下其手的中年,花臂纹身拐卖妇女儿童的□□团伙。
不、不、不,无论是哪种结果他都绝对不能接受!
羽生连忙冲出厨房,一把抱住了门口的白舟。
“舟酱,你怎么了?”
羽生担忧地询问着,老实说他现在心疼极了,也来不及去拿纸巾,就任由白舟把混着鼻涕的泪水蹭在自己今天刚换的毛衣上。
“不哭了,好不好,咱们先不哭了好不好?”
羽生一边拿毛衣的袖口为女孩擦拭源源不断的泪珠,一边安慰性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不安慰还好,越安慰女孩就哭得越大声,搂着男孩的脖子抽噎地感觉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舟酱,说说看好不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乖啊,说出来好不好,相信我说出来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羽生一手搂着白舟的腰,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在哄自己4岁的小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