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战火蔓延后,日军舰群犹如巨鳄盘踞在海面,无情地对中国守军投以无情狂澜,中方无计可施,敌方越发猖獗。甚至尊贵的能登吕号航空母舰也在黄浦江上炫耀武力,其航母之上的战鹰随时准备扑袭,直指中国海军的软肋。然而,杨美婷绝不认同这样的绝望,她的目光犀利地锁定了日军自认不可侵犯的海军,协同英勇的许文强拟定了一道精妙的攻击计划,今晚,便是实施时刻。
日军料想绝无人胆敢挑衅他们的钢铁海洋,若得知真相,必然嗤笑中国人的无能。这如同以卵击石,区区华夏儿女怎敌得过大日本皇军的无敌舰队?然而张海昌与众战士义薄云天,哪怕粉身碎骨,也让骄傲的敌人尝尝恐惧的味道。
张海昌,指挥二组行动,共有九名勇士,他们的任务虽看似简单,只需袭击敌第三舰队外围的数艘舰艇,但执行起来却惊世骇俗。他们的工具非飞机非潜艇,只是一叶脆弱的渔船,然而,勇者无惧。纵使面对强敌如同孩童握刀挑战巨兽,他们仍奋勇前行,誓将日军的嚣张气焰一扫而空。
远远望去,张海昌找到了猎物。冻僵的面颊搓热,视线中唯有那只在黑夜中游弋的日本舰艇。如猛鲨一般的敌舰,已被他的决心所锁定。“弟兄们,加把劲。”他低语鼓舞。
“尽量降低身形,别让敌贼先发觉,免得前功尽弃,连累其他队友。”越来越近,张海昌目光闪烁,杀伐毕露。炸毁这艘庞然大物将是何等痛快,就算为此付出生命,也是荣耀之极。
此刻他的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激动的热血,一旦行动成功,他张海昌将会成为全中国赞颂的英雄,永载史册,让后世记住,那夜,在静寂的上海,有一位普通的乡村少年,书写了壮烈篇章。
渔舟如离弦之箭疾驰,拖着的四枚鱼雷犹如张开狰狞大嘴的鲨鱼,疾奔向日舰。“停。”尚有一段距离,张海昌下令,敌人探照灯时不时扫射水面,再如此前行,很可能露出马脚。
“跳船。”果断命令,披上救生衣,张海昌带头跃入寒冷江水。刺骨的冰凉侵入肌肤,幸而他们在去年底已经进行冬泳训练,此刻愈发感激未雨绸缪的安排。摒弃杂念,他督促队员们加速脱船,九人于冰冷江中竭力推进,尽可能减少目标,同时也减缓行进速度,加大对身体的压力。无论结局如何,归途已成奢望。
勇士们于刺骨寒流中挣扎,灵魂仿佛都被冻透。艰难行进半小时后,已有队员支撑不住。张海昌嘶吼鼓劲,他自己同样冻得麻木不堪:“弟兄们,加把劲,近了,更近一步,我们就能投雷。”
众人咬紧牙关,奋力划行,日舰的探照灯如影随形,队员纷纷潜入水中躲闪,惊险避过暴露的风险。
又过了二十分钟,一名队员缓缓松手,身体渐渐沉沦。张海昌伸手相救。“柱子。”“组长……不用管我……我已经不行了……快行动……不要因为我而失败……我不愿当懦夫。”柱子拼尽全力推开张海昌,沉入江中。张海昌默默敬礼,其他队员同样快速回敬,含泪挥洒热血,恨意激荡,体内仿佛涌出新的力量。众人无言,默默加速,砥砺向前。
张海昌相继察觉其他几人濒临极限。再过十几分钟后,他估算时间,喝道:“停。”所有人瞬间停驻,即便彼此面色不清,料想在冷水中的惨况不堪设想。
“各位兄弟,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可能无法活着回去。怕吗?”张海昌环顾四周,沉痛提问。
有人抢先开口:“组长,别再说了。许组长早告知我们生死未卜,但我们来此,无人贪生怕死,只求一展军威,死有所值。”“不错,组长,快下命令,我们刺魂组皆是铁血精英,不怕死亡。”众人纷纷附议。
“好!你们都是勇者。”张海昌赞赏点头,心中宽慰。“既然我们都活不成了,不如与日军拼命。据我判断,现在的距离有相当把握击中敌舰。为了提高成功率,我们将八人分成四对,每队乘坐一枚鱼雷直撞敌舰。乘坐鱼雷,我们可以控制行进方向,确保精准命中,这样任务便能完美完成……”
"呵,容我给你引见一番。"苗含玉一眼识得,连忙起身,牵过女子对魏晨轩说:"这是来自北平的白家小姐白秀珠,前总司令的女儿。秀珠是我的至交好友,当年在沪上相识,她已然赴日,所以我们未及介绍。秀珠归国后,国中大乱,北平不宜久留,经我暗中安排,文强大人将她家与金家护送到了甘肃。如今他们在那边蓬勃发展,产业甚丰,金家的金燕西更被任命为甘政外贸事务首脑,统率辖境对外贸易。"苗含玉详尽地向魏晨轩解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