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下去再说,我要知道详细的经过。”狂龙说充。飞身而下“好像你这里出了不少事,真是奇怪。”
龙开河码头以停泊货船为主,间或有些自用的小客船系统其间,代步的小艇通常散布各处停f队这种小艇很少在大江航行。
天亮后不久,码头上逐渐忙碌。吃水饭的朋友,将这里称作温浦港,距城根不过两里左右,中间另有一条小河,叫小港。
以往,这里是客货船停泊的最大港埠,但自从钞关建了海天堤之后。大型的氏程容货舱,规定仅许在抄关码头停泊,温涌港便逐渐失去往昔的光彩。当年白居易送客温浦口,夜闻邻舟琵琶声。写出了千古绝唱琵琶行,就是这处地方。
河口的江岸上,目下仍有琵琶亭。但目下的温浦港,已非昔日风貌,繁华已逝,港口亦日渐淤浅。妙关码头已取而代之。
码头南端靠近龙开河浮桥,船大们正在吃中餐。一些挑夫挤在货舱内聊天,舱面上,两个船夫在整理船具。
码头出现了三个人,一位明眸皓齿的村姑,扶着气色甚差的年轻人,慢慢走下码头。
前面,一位瘦小的老村夫,背了一只大包裹,手点一根竹杖,一面向下走,一面回头招呼村姑走路要小心。
码头,不但是城狐社鼠鬼混的地方,也是江湖朋友的猎食场,更是官方眼线的活动地区,捉逃犯的重要场合,什么人都有。
这里,本来是雷匿剑范大鹏的地盘。现在,由五爪蚊解兴隆取而代之。
五爪蚊的爪牙们,在这里具有无上的权威。
可想而知,狂龙不会忽略这处地方,当然派有眼线坐镇。
坐镇的人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不可能被五爪蚊发现。他把五爪蚊看成笨驴,其实他自己比笨驴还要笨。三个陌生人,立即引起船夫们的注意。尤其是那位小村姑,虽则荆级布裙,但丽质天生,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会看直了眼,看得心中痒痒地。
老村夫站在一艘小货船的跳板口,放下了巨大的包裹,向小村姑打手式。
小村姑将年轻人扶住坐下,年轻人不住揉着胸口呻吟,脸色苍白失血,像个病虚的病鬼。
“喂!船家。”老村夫向在舱面好奇张望的两个船夫大叫。
“老头,你叫我?”一名船夫问。
“是呀。”
“干什么?”
“贵船的货卸完了没有?”
“卸完了,怎样?”
“很好,老汉要租你的船?”
“租船?开玩笑,明早船就要上货,运瓷揣到湖广,货已经在栈仓里。”
“老汉愿意付双倍船资,我们也要到期广。”
一旁过来一位泼皮,拍拍老村夫的肩膀。
“老头,要找客船,到钞关码头去找。”泼皮好意地说:“这里的货船不载客,除非是熟人。”
“可是……老汉急着要走……”
“要不,我带你们去找船。”泼皮一双色眼,狠膘着小村姑:“保证你们船资便宜,往来平安。”
“这——”
“走啦!我来掺你两步,小娘子。”泼皮流里流气地说,伸手便挽姑娘的小蛮腰。
“劈啦!”耳光声暴起。
“哎唷……”泼皮跟跪倒退。姑娘得理不让人,逼上一脚扫出,把泼皮扫得倒地狂叫。
“瞎了你的狗眼。”小村姑双手叉腰。杏眼睁圆:“姑奶奶岂是好欺侮的?看我打断你的狗腿。”
立即涌来几个泼皮,几个船夫。喊打声大起。
老村夫大怒,一声怒叫,竹杖左挑右拂,五六个大汉倒了一地,狂叫声大起,码头大乱。
“上船!”老村夫急叫,拾起大包裹。一跃上船,包裹往舱面上一丢。
小村姑掺了年轻病人,抢下跳板。
“喂!你们不能……”两个船夫怪叫,伸手阻拦。
“小村姑在大包裹中抽出一把剑,拔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