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雕梁画栋、奢华无比的宫室深处,袁术正与一位艳若桃李的妃子在绵软的锦衾绣榻之上纵情声色。袁术面色涨红,眼神迷醉,他的手指轻轻游走在那女子如羊脂玉般滑嫩的肌肤上,嘴里吐出的尽是绵绵的甜言蜜语。那女子娇柔地依偎在他怀中,嘤咛浅笑,两人沉醉于这淫靡的氛围之中,全然不顾外界之事。
就在这欲海沉沦之时,一名侍卫神色惊惶、跌跌撞撞地冲进宫内,声音颤抖着喊道:“不好了,主公!那张勋在城门处自刎了!”
袁术起初还沉浸在温柔乡中,对这消息并未上心,只是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依旧与那女子纠缠不休。但不过须臾,他的身子猛地一震,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赵兴所说张勋谋反的谗言。
“不对,那张勋若有反心,为何不拼死抵抗,反而乖乖回京?”袁术瞬间惊觉,冷汗如瀑般淌下,面色变得煞白如纸。
他一把推开身旁的女子,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声嘶力竭地大喊:“来人,速速来人!”
一名禁军头领闻声匆忙赶来,单膝跪地,低头待命。袁术双眼布满血丝,怒发冲冠地吼道:“这赵兴误我,害我痛失一员猛将!你,立刻带领禁军,将赵兴九族诛灭,一个都不许放过!倘若让我在赵兴九族中发现一丝遗漏,我定要取你性命!”
那禁军头领心中一颤,诚惶诚恐地应道:“末将领命!”言罢,转身飞奔而去安排部署。
瞬间,赵兴府内陷入一片血雨腥风的混乱。禁军们如凶神恶煞般冲入府邸,挥舞着冰冷的兵刃,无情地屠戮着赵兴的族人。赵兴尚未明白发生何事,便已被那名将领手起刀落,当场毙命。
而此刻,袁术在那名禁军头领离去后,匆忙推开身旁花容失色、簌簌发抖的妃子,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慌慌张张地奔至大殿。
他在大殿中暴跳如雷,如同发狂的猛兽般怒吼道:“我袁术真是愚蠢至极,竟被那小人的谗言蒙蔽,害死了忠勇的张勋!”他双拳紧握,疯狂地挥舞着,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愤怒而剧烈抽搐,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与此同时,张勋已死的噩耗传至前线。士兵们听闻此讯,瞬间群情激愤,怒火中烧。
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兵气得双目圆睁,满脸通红,他悲愤地捶打着胸口,声泪俱下地喊道:“张将军对主公忠心耿耿,浴血奋战,竟遭此不白之冤,主公怎能如此昏聩糊涂!”
一名中层将领眉头紧锁,牙关紧咬,怒不可遏地说道:“张将军待我等恩重如山,如今含冤而死,我们怎能忍气吞声!”
众人义愤填膺,你一言我一语,愤慨的情绪如汹涌的波涛。最终,他们一致决定打开城门,向李云飞投诚。
李云飞得知士兵们投降的喜讯后,顿时喜上眉梢,眼中绽放出兴奋的光芒。他仰天大笑,声音豪迈而爽朗:“哈哈,天助我也!此乃天赐良机,大业可成!”
他迫不及待地招来甘宁、潘凤、高览、张合、方华、张绣等武将谋士,这边则是法正、沮授、戏志才、贾诩。众人齐聚一堂,气氛热烈非凡。
李云飞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如今袁术自毁长城,正是我等大展宏图的绝佳时机!”
法正轻抚胡须,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沉稳地说道:“主公,此时袁术军心涣散,正是我们一鼓作气、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
沮授拱手进言,神色庄重:“主公,末将以为当速速整顿降兵,妥善安置,以防生变。”
戏志才面带微笑,胸有成竹地说道:“主公,此乃上天赐予的绝佳机遇,万不可错失。”
贾诩在一旁微微颔首,面色凝重,目光深邃。
众人一番激烈商讨,最终定下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妙计。
李云飞大手一挥,气势豪迈地说道:“就依此计行事,我军要势如破竹,直捣黄龙,一举歼灭袁术!”
众将齐声高呼:“诺!”
于是,大军迅速整顿完毕,旌旗飘扬,遮天蔽日,士气高涨,如滚滚洪流般向着袁术的城池挺进。一路上,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精神抖擞,眼中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
而袁术在城中,得知李云飞大军兵临城下,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恐不安,又恼又怒。
“这可如何是好?谁能为我抵御敌军?”袁术在宫中急得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李云飞的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涌来,锐不可当。
最终,袁术的城池被攻破,他本人也被生擒活捉。曾经不可一世、骄奢淫逸的袁术,如今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