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梅花当下就斜了眼。
“我说什么来着?阿青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吧?你每个月给他们送一百块钱当生活费,费劲巴拉地给他找师父带他工作,结果呢?人转头就想让你破财,什么人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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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就听大师的,你去让阿青把钱还回来,咱们两家断个干净!”
吴红良揉了揉脸:“可,那毕竟是我侄子,再说了,妈那边也不好交代。”
“交代交代,你对他们家够好的了,七八年下来给他们至少送了一万多了吧?我吱过声吗?哪回给咱们儿子女儿买鞋买衣服,不给阿青带一份?他呢?就是这么回报咱们的?”
吴红良不吱声了。
许久,他叹了口气:“等会儿我去找嫂子跟妈说说,钱,生活费以后不给了。”
孙梅花眼睛亮起:“真的?”
犹豫了下,她小声劝着:“阿青总归还没18,给到18再停吧,回头你多给妈一点生活费,妈自个儿要帮衬她自己出钱就好。”
吴红良闻言,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梅花,到头来也就你为我着想啊。”
“大清早的说什么肉麻话?”孙梅花见他要来拉手,将他的爪子拍开,“我知道你面子抹不开,回头生活费这件事我陪你去说。”
“好。”
“不过阿青虽然成天游手好闲,我看也没那个脑子算计你,这件事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都听你的。”
……
三蹦子用的是柴油发动机,嗡嗡嗡了一路,再加上江尾到市里的路本就不平,好几次苏尘都感觉自己要被甩飞出去。
他一边要护着阿鹏,一边要抓着刘爱国,等三蹦子开进市里下车后,感觉浑身架子都快散了。
他都如此,更别说柳英他们了。
但俩人似乎都习惯了,在车站对着苏尘一阵千恩万谢,才扶着刘爱国进去。
苏尘知道他们家的情况,没劝他们在市里的医院尽快给刘爱国治病,叹着气摇了摇头,这才招了辆的士。
刚打开车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哟,小苏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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