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这不是在与她商量,分明是决定好了的,穆冥皱眉考虑着,审视了半天顾景柯,最后亲自走到顾景柯身前,问道:“你付房租吗?双倍!”
顾景柯喝茶的动作一顿,又怔愣了,良久,他扯了扯嘴角,点头道:“自然要付。”
房租为何要双倍?自然是因为她一个未婚女性和男人同住一屋,总归要些利息。
程曼抚额,幸好答应了,否则倒霉的是她。
从于寒手中接过报告,一一扫过,信息很足够!程曼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祁少晨这时从门口走进来,看到顾景柯,礼节性的伸出手自我介绍,眼神含着打量,不动声色却又快速。
顾景柯眼神还是如原来一样,从某种程度来说,祁少晨输了。
祁少晨带回来的消息很不好,案子毫无头绪,毫无进展,查案不知从哪查起,昨天那起也是,现在只希望明天顾景柯能起到作用。
为了避免再发生刑事案件,警局发了公告,让市民晚上尽量不要出门,不要晚归,市民也嗅到了不正常的气息,纷纷都有种恐慌在弥漫。
下班后,顾景柯拉着行李跟在穆冥的身后,不发一言,直到穿过了美食街,走进了那条没有灯光的街道,他才出声道:“你就不奇怪我白天为何会一眼就知道是你吗?”
白天?走在前方的穆冥没有停住脚步,只是在想着他这个问题有必要回答吗。
“你不是心理师?若连观察人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怎能被称为”灵魂剖析者“?”
虽被噎了一下,但顾景柯心里却是波动异常,他和她总归不再一味的沉默,以后同住屋檐下,不至于一句话不说,所以,他才没话找话。
问出那般无聊且低智商的问题。
今天,似乎从遇到这女人,他就开始不正常。
到了房门口,穆冥开灯、换掉鞋子、进门,然后转身,提醒道:“鞋套在鞋架上。”
这意思是让他换上,她不喜欢有人穿鞋进门,踩脏了地板处理起来也麻烦。
将她隔壁的那间空房间门打开,穆冥也不再理顾景柯,自顾的从她那间屋子里的柜子里搬出一套被子,然后放在她的床头,拿出一个蓝色暗纹的枕头叠在一起,抱着走出来,刻意敲了敲半掩的门。
等了半分钟没听到回应,穆冥用脚抵开门,走了进去,将被子放在床上,揉着手臂,抱着被子这么久,手也是有些酸的。
眼神扫视一周,却发现人不在房间里,这时从房间里的浴室传出声响,穆冥一怔,看向浴室,耳根在这时出奇的有些烧。
走出房门,穆冥给自己到了杯水喝下,然后回到房间也进了浴室。
这时,她有些感慨,幸好有单独的浴室。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正好响起敲门声,暗咒一声,穆冥打开房门,用眼睛睨着门口的顾景柯,等着他说事。
半天没等到顾景柯开口,穆冥忍不住皱眉。
“有什么事?”
顾景柯看着半藏在门后的人,她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眼神也不如白天冷厉,此时就拿着那双眼盯着他,有些冷艳,也有些媚态。
他张了张口,开口却发现他的嘴有些干涩。
“谢谢。”话落,优雅的踩着步子走到饮水机倒了杯冷水,凑到嘴边一口饮下,然后继续踩着步子回到房间。
穆冥眯了眯眼,对于他的谢谢不置可否,就像是没听到般,将门关上,继续擦着头发。
对于发质的保养,她还是挺在意的,所以她二十二年来,未曾染、烫!因为那会伤其根本,烫的多了,新长的发丝会越来越少,掉落却会越来越多。
洗发水的类型也要时常更换,就好比人要时常补充营养,吹风机也不能时常使用,会伤到发囊,从而致使头发掉落,最好还是天然风干,保持自然发质。
家里住进一个大男人,穆冥用极强的适应能力快速适应,她见过各型各色的男人,只不过是不会说话、没有心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