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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今天通讯营还适应吗?”公羊寒状似无意的问着,其实心里好奇死了。
宝宝想想就觉得冤枉极了,“被人下了一个大陷阱,以后的三天可要做牛做马了。”
“丫头你要进行什么大动作吗?”公羊寒赶紧问着。
“是啊,整顿通讯营这个行动够大了吧。”宝宝生气的吃着饭。
“会不会累着?”
宝宝吃惊的看着团长这不是他一直希望的吗?“假惺惺的,从现在开始不许跟我提这件事情,不然我会很不客气。”
公羊寒看着有些发飙的丫头识趣的闭了嘴。
“团长,你说老牛现在是不是在那受苦受难,我就留了一盘土豆是不是太不仗义了?”宝宝突然想到了楼上的人,要知道她可是很认真的教周红的,连一点都没有藏私,甚至把两个老太太三令五声教的东西,都毫不吝啬的仔细讲了n遍,可惜事实证明周红在做菜这个方面就是一块千年的朽木,朽的不能再朽了,最后她也只好放弃了。
公羊寒想到那些黑东西,很是同情的说:“应该差不多了,不过他身强力壮的那些东西根本撂不倒他的。”
“团长,你真的走了大运了,娶到我这样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美娇妻,你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在这么老的时候还能吃到我这棵嫩草,我都替你庆幸呀!”宝宝真觉得是这样,嫁给团长她吃了那么点小亏。
公羊寒想想也是,丫头身上的优点多得让他做梦都会笑起来,“是啊,我老婆当然是最好的。我的的确确走了大运。”说完放下手里的筷子揉了揉丫头的头发。
宝宝放下筷子,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我可是靠头吃饭的,揉笨了,小心我戳瞎你的小眼睛。”
“丫头,别那么小气嘛,你的头揉起来特别舒服。”公羊寒为着自己的那么点小福利争取着。
宝宝一个激动站了起来,双手掐着腰,一副小泼妇样,“你想得到美,你怎么不让我揉你的头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明白吗?”
公羊寒一听到这话,立马把自己的脑袋就伸了过去,然后很讨好的说:“欢迎来揉,欢迎来打上你的标记。”
宝宝很配合的揉着,不过揉过之后才发现这丫就是纯属的搞报复的,那些板寸的头发扎的她细嫩的手生疼,于是就聪明的转移了阵地,开心的揉捏着那英俊的脸,“今天我就在这里给你打标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知道没有,你这小眼睛,大鼻子,大嘴,还有这对招风耳也不能有不轨的行动,知道没有?”宝宝一边揉着一边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团长虽然黑了点,这五官还是很正的,皮肤摸起来还可以,不过嘴上却在不停的贬低着打击着他。
公羊寒脸上痒痒的,可是却挂着宠溺的笑容,听着那些话没有反驳,而且还顺着宝宝的话说:“我们家丫头长得最漂亮了,我就是你的绿叶,赶紧打标记吧,如果觉得地方不够,我愿意再出让身上任何的部位。”
宝宝惊愕的停了手里的动作,心里盘算着他还有哪些地方要做上标记呢?上下瞧瞧该宣布主权的地方已经宣布了,难道还有什么地方被她漏掉了!只是为什么她想不起来了呢?
这个想法一直困扰着宝宝,不过在梦里得以解决。
夜里宝宝一直做着平时没有出现的梦境,开心的在团长身上画着圈圈,贴着标记,梦里的动作也实现在了现实。
公羊寒在睡梦中被一双邪恶的小手给惊醒了,然后用他那双经受过特训的眼睛看着不断摸索的手,还嘴里念念有词:“呵呵,老娘终于想到了哪里没有做标记了。”
说完宝宝又开始了她的摸索之旅,公羊寒想阻止她,又压不住心底的好奇,于是放任着丫头作怪,身上更在丫头触摸下似乎着了火,炙热感觉充斥着整个心间。
梦里的宝宝终于找到了目标,小手突破重围抓住了那个东西,更加的不停的折磨着。
公羊寒咬牙忍着非人的折磨,额上已经青筋暴现,现在他真的是痛并快乐着,想拿开那只作怪的手,又舍不得,于是闭着眼享受起来,小手的动作似乎在给他那个东西包着什么东西,又似乎在上面写着什么字?没有用眼睛公羊寒的感觉器官更加的敏感。
宝宝在梦里把那个不好意思的东西打好了标记,于是撤开了自己小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公羊寒突然感受不到那种销魂的感觉,睁开里双眼看着熟睡的丫头,看着那双小手已经老实的搂着自己的脖子,挫败感立即涌上心头,这样在半山腰的感觉真是折磨的他有种奔溃的感觉,然后忍着全身的叫嚣,默默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平复着心里的渴望,等一切归于平静,公羊寒苦笑着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梦里做了坏事的宝宝还在为自己的行为沾沾自喜,睡的更香了,浑然不知旁边的人彻底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