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玉想到这,立马换成她平时的样子,声音强行降了八个度,但手却没放开,“凌知青,你一个男同志这么抱着一个女同志实在不合适,还是我扶着她到旁边检查下吧。”
凌渊没理睬她的话,只是目光越发凌厉,语气冰冷,“你弄痛她了,松手。”
林芝玉对上他那带有谴责意味的冰冷的眼神,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楚,手也无意识的放开。
凌渊没管林芝玉的反应,一把打横抱起鱼欢坐到一块大石头上,脱去鞋袜给她检查,发现白皙的脚腕处确实有点轻微的红肿。
“我送你去卫生所。”凌渊说完背对着鱼欢蹲下身。
鱼欢早就被凌渊一系列举动惊呆了。
这个男人刚刚还说他们不熟,现在却对她又抱又背。
虽然是她故意为之,但是…他也可以不管啊!
“上来。”凌渊沉声道。
鱼欢赶紧趴到他背上,不管这男人心里想什么,反正她赚了。
林芝玉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眼眶泛红,手紧紧的攥着,指尖嵌进肉里也毫无所觉,“鱼欢,你该死。”
凌渊背着鱼欢沿着树荫小道往村里走。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鱼欢整个人都沉浸在身体带来的酥麻中。
她此刻就像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眼睛迷蒙水润,脸颊微红,鼻尖时不时戳到凌渊侧颈的血管,圈着凌渊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凌渊本就因为背部的触感,还有她鼻尖凑近时呼出的微热的气息,使得他整个人都越来越紧绷,耳朵也整个红的像是要滴血。
脖子一紧,两人脸贴着脸,空气越发稀薄。
“你是要勒死我吗?”凌渊声音冷肃中略显沙哑。
鱼欢猛然惊醒,把手略松开了些,脸也移开些许,“我…怕掉下去。”
绵软酥骨的嗓音近距离在凌渊耳边响起,耳根微麻,喉咙上下滚动了下。
凌渊双手握住鱼欢的大腿往上抬了抬,不再说话。
不过一会儿,鱼欢就感觉凌渊身体越发滚烫,烫的她血液沸腾,她舒服又难受,只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到了半路鱼欢突然开口,“我不用去卫生所,你送我回家吧,家里有跌打损伤的药,我自己揉揉就好了。”
然后给凌渊指了一条近道,她不希望被人看到,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人说闲话。
凌渊想了想还是听鱼欢的,他们这样子确实不方便被人看见。
他们在人前就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这样突然出现在人前,无论什么原因,都是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何况还有林芝玉那个人证,谁知道她会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通,毁了鱼欢的名声。
之前说去卫生所也是为了拿药,既然鱼欢家里有,那就不用跑卫生所了。
荒地离村里有点远,又走了近一刻钟才到了鱼家。
鱼欢把门打开,凌渊把她放到堂屋坐下。
“凌知青,谢谢你,耽误你这么久,剩下的我自己可以,你去忙吧!”鱼欢不好意思道。
其实她是想进空间修炼,脚上这点小伤用灵力修复下就好了。
“药在哪?”凌渊不想跟她说些无意义的话。
“在哪里。”鱼欢见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忙指着靠墙角的斗柜上放的药瓶。
凌渊顺着鱼欢指的方向走过去把药拿在手上。
坐到鱼欢旁边,伸手把鱼欢的脚放到他的大腿上,手心倒上药油按上鱼欢的脚腕。
只是轻柔的揉按鱼欢便忍不住娇声呼痛。
“忍着点。”凌渊声音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