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赣什么?!
宇哥,齐宇!你在做什么?!
任师姐,你是不是被威胁了?说出来啊!我们帮你处理这混蛋!
霎时间,广场上哀鸿遍野。
当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声的,全都是男弟子,至于任心玲的女粉丝们,一时之间难以分清该嫉妒谁。
周一剑人都傻了,原来任师姐跟着出去是这个原因?
齐兄,你特么不厚道啊。。。。。。
两人“柔情蜜意”之后,任心玲一个转身,冷漠盯着刘舒,“哼,堂堂入室境大成,居然胜不了一个一窍境的新生,真是让人耻笑!你以后见到我家齐宇哥哥就绕道走,不要再不识好歹!”
“。。。。。。”
刘舒整张脸在肉眼可见地褪色,拳头都捏出了血,五官都在扭曲,“心玲,你怎么。。。你怎么可以。。。。。。”
“我和你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你刘舒莫非连尊重同门都不懂?我叫任心玲!”
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入了刘舒的心脏!
他甚至连支撑浮空都办不到了,整个人向后栽倒,感觉整个世界都黯淡无光。
齐宇的声音很合时宜地响起:“刘狗,我打不过你,我好难受啊。”
声音中的戏谑嘲弄恐怕真的连狗都能听出来。
在我面前,无论你多么强大,都只能一败涂地!
“混账!!!”刘舒怒目圆睁,刚落到地面,唇角竟是溢出了鲜血,然后“额啊啊啊啊”地叫了一声之后,昏死过去。
最开始出言羞辱的人是他刘舒,约战的是他,最后昏死的人还是他。
齐宇用淡漠的目光回馈他,嘴角却是在微笑,“小丑。”
。。。。。。
。。。。。。
“刘舒约战的事情被传出去了。”
雪峰上,任心玲坐在齐宇身边,轻声说道。
“我师父?”
“嗯。”
“猜到了。”齐宇笑笑,“他老人家肯定比我还狠,不想让其他弟子对刘舒产生怜悯,只是不知道刘舒的师父有没有什么意见。”
任心玲淡淡道:“宗门的长老都是明事理的人,能有什么意见?这本就是事实。以老欺少,怎么说都不光彩,关键是还没打赢。”
“以老欺少?”齐宇怔了怔,道:“他只是看起来年轻,估计都三十多了,话说你。。。”
任心玲声音提得很高:“我还没二十!”
“看不出来。”
“。。。。。。”
齐宇感觉到一股非常明显的杀意,连忙转移话题:“以后你就清净了,应该没人再想着打扰你。。。只是不知在修仙界抢别人老婆是不是很常见?如果很常见的话,那估计还是很麻烦。”
他明明没有放火,任心玲的脸蛋儿却被烤得通红,慌忙道:“谁,谁是你老婆!”
“额?”齐宇连忙摆手,“我是说表面,演的戏!你不要混淆是非啊!”
“你。。。不跟你说了!”
任心玲气冲冲地走到一边,自顾自修炼。
齐宇感觉莫名其妙,沉默片刻,并没打算就拿着得来的奖品开始潜修,而是起身下山,想着去找找周一剑,给他做一下心理辅导,免得之后出去喊不动他。
。。。。。。
入夜,任心玲睁开眼睛,望着天边的那一轮皎洁的明月,神色有些落寞。
她轻声呢喃:“又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