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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翎对自己又差点犯错,捏了把冷汗,“对不起,我马上换。”
“快去吧!这些餐盘我帮你守著。”布兰嬷嬷口中说著,一手牢牢钉在餐盘上。“动作要快一点!我炉上的鱼还在炖著呢!”
嘉翎只好拔腿就往里面冲。
“嘿!跑这么急做什么?”席钟斯正悠哉的由楼梯上走下来,“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没时间和你瞎扯。”嘉翎脚不停,抛句话给他,一溜烟的消失在厨房的入口处。
嘉翎本想一次将铁餐盘都带过来,可惜太重她搬不动那堆餐盘,只好请了一位姑娘陪她将东西运到餐室去。
她们两人才走到餐室,便看见席钟斯正和布兰嬷嬷说著话。“……不准再去帮忙了。”席钟斯的话,后半段给嘉翎听见了,她生气的重重放下餐盘。
钟斯和布兰嬷嬷都抬起脸看向她和她身后一脸无辜的那位姑娘。
“你不要责怪布兰嬷嬷,是我拜托她的。我拜托她”让我“来帮忙的。这不干她的事。”
“嘘、嘘!傻姑娘,主人不是在说这事儿!”布兰一边嘘她,一边紧张的看著钟斯的脸,“你可不要生气,席大人。她急性子——”
“这还用你说吗?嬷嬷,我当然知道。”席钟斯挥挥手,“你带著莎莉回厨房去,我来和她说就行了。”
“是。”布兰嬷嬷必恭必敬的弯了弯腰,推著傻瞪著他俩的那位姑娘回厨房去。
她们人一走,嘉翎就冲到他面前去,“你说——”
钟斯用吻堵住她的话。
“你不要以为——”她挣扎著要说话,他却愈发温柔热情的吻著她。让她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这没有用的。”她在他停止这一吻后,喃嚅的说。
“你现在比较不生气了,这样我才有机会说话。”
“狡猾的狐狸。”她微嗔的说。
“我是狡猾的公狐狸,那你一定是只最迷糊的雌狐狸,话都没听清楚就想骂人。”
“我听得可清楚了!”抗议的,她不平的说。
“是吗?那你听见我不准布兰老远的跑到伦敦去帮她弟妹的忙,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我是为了布兰好,她现在身体不比以前硬朗,要是到那肮脏的城区,她一定会生病的。”
张著嘴,嘉翎说不出话来。
“知道是你自己听错了吧!”席钟斯愉悦的看著她,“怎么?没有道歉吗?”
“对不起。”
“没有诚意。”
嘉翎瞪他一眼,“哼,休想要我吻你来表示我很抱歉。”
他眨眨眼,“那太遗憾了。不过,你还可以有另一个方式来表示遗憾。”
“什么方式?”
“参加今晚的庆典时,我要你坐在我身旁。”他握著她的手说。
嘉翎对他突如其来提出的要求,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这样不太好吧!有些村人还是认为我是女巫,你这么做,会引起他们的议论和反感。而且!我并非你的”什么“人,我要以甚么身分坐在你身旁?”
“我以为你是个不在乎他人目光的人。”钟斯说。
嘉翎垂下头说,“我知道在你眼中我有点离经叛道。可是,那是有理由的。我不是天生就惯于反抗传统。对我来说,你们所做的事,或许才是反传统呢!”像是买卖一个人的自由,对于习于自由民主社会的嘉翎,何尝不是冲击?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的举止对你来说,才是不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