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府城,并不同安福县,没有军队攻城,或者发生重大瘟疫,并不会轻易封城。
在王府宴会后的第三天中午,府城的城门就打开了。
只是进出府城,搜查盘问的更加严格了。
也就意味着王府失窃一事,并没有落下帷幕。
而淮南王本人,是次日下午醒来的,随后因为军营叛军席卷钱粮兵器马匹逃走,被气个半死。
金银财宝没了,他还可以再找补回来,当时气一下也就算了。
但是马匹,那是重要战略物资,在淮州境地再想找出两千多匹上等战马出来填补空缺,那是绝无可能。
他的势力现如今又不能将手伸到北都护府,马匹丢了就真没了!
同时意味着,他少了一支骑兵!
他怎么会不被气个半死?
他现在什么好心情都没了,在王府内怒杀所有失责侍卫,毫不解气!
…
客栈门口。
宋忍冬宋秋意二人已经收拾妥当,坐上了牛车。
而另外五位女子,很不幸的有两位没能回来,但也没有死,传给消息出来,说是打算留在那里做卧底。
而另外三位,也是在昨日便分开出了城。
宋忍冬坐在牛车上,打量着背着包袱,坐在他的白马上的人,有些不确定问:
“沈将军,你确定没有淮南王的同意,你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没有任何问题?”
“无妨,我已经跟左右长使都说了,淮南王并不会失去我的踪迹。
而且,这几日借口办事离开府城避难的,不在少数,多我一个并不突兀。”
宋秋意懒洋洋道:“那就一起走吧,有你同行,过城门或许会更顺利一些!”
一行三人,在路过城门时,没有一个脸上能看出心虚的。
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过了检查,出了淮州府城。
只是,三个没有想到,在府城没有被拦住,反而是在黑狼寨势力范围内被拦住了。
宋忍冬看着挡在官道上的拒马,若不是看到拒马后面坐着的人,她都要以为,沈肆眠又有剿匪工作了!
她头往宋秋意偏了了偏,疑惑道:“你这个闵子骞,是想留你去吃饭吗?”
宋秋意斜睨了她一眼。
她闭紧嘴,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