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颜冲他尬尴地笑,“不许咬……”
他完全不吃这一套。腾出只手先是撤开他的手,再干脆捂住她的嘴。低下的头颅含住一颗粉红色的葡萄,还是咬了下去……
同期,他还不忘用手按摩葡萄下面的白馒头,一会儿小力一会儿大力的方式差点把她折磨死……
那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这种顺着皮肤相接的地方一路而上,传达到了大脑,她第一次地体会得到尖利与柔软混杂在一起的感觉是——这般的不可名状。
她想伸手推他,挣脱这甜蜜的折磨。可试图去伸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完全沉溺在他的身……
不过,几番努力,她还是做到了……
不是推拒!
而只是两只白嫩的手臂紧紧地牢牢地环住他的腰。
原来这就是,与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穿越之前还觉得很猥琐的事,现在却谈不上一丝反感。恐怕……也只有和所爱的人来行进才不会有反感。
他在她身上又摸又拧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忍受着身上产生的奇怪热潮,一道道解开他盘扣,拉开他的深衣。
她最先触摸到的还是他的腰,意外的紧实,没有明显地肌肉痕迹,接着是背骨,及他背上散落的发丝……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前方,两腿之间,他的那里正放在上面,又烫又硬,像是一团火,让人不自在,却偏偏又不想甩开。
在这样又爱又恨的敏感的时刻,她的芳唇似能感受到他耳朵上的绒毛,不同质地的东西摩擦出相同的旋律。
她嘴唇中的热气与低吟同时溢出到他的耳朵里,“皇上……”
她的气息让他迷醉,不仅仅是情事上的诱惑,也如失却多年的温暖终于再次造访肺腑,“嗯儿……”明知道不用回答,他还是应了一下,“我要来了。”
……
“皇上……”不好意思地打断了他,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似下了好大决心地开口,“您的蘑菇……放错筐了……”
变相的提示让他觉得异常窘迫。他讪讪地急忙停下了动作,一行汗从他额头上如下河一样淌下。
怪不得半天都塞不进去,原来是……进错门了!
意识到对方僵住,龚颜突然觉得很好笑,不过不敢笑出来。她想起他曾称自己是处子,那时候不信,现在倒是信了。她的身子稍稍往上挪了一点,让他的那里对上她的地方,圆润的硬朗灼热异常。她被威慑住似的,潜意识里控制着她还想往上挪动……却被他一下子抓住纤腰拖了回来,他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水样双眸,“别跑。朕明白了——”
重剑无锋。
半寸一寸的进入的时候,她还将将可以忍受,不过很快地当对方停止尝试,半根没入时,那撕裂般的钝痛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龚颜杀猪般的连连惨叫……
“阿颜,你……怎么了?”以为自己又进错的某停了下来。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羽扇般的睫毛翕动着,前额的碎发被汗水润湿,一缕缕的贴在额头和双鬓处,半天才无力地断断续续道:“唔……我没事…………可以……继续……”
“算了,”他咬牙退出,手抚了抚她紧张的脸,“你很难受。”
内容被掏空,那种紧致感也骤然消逝。是以,她不疼了却未见得比疼时好,空虚和匮乏的感觉让龚颜有种描述不出的难过。
她想要恢复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手不甘心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言外之意,不说自明……
被她微弱的力量制住,他明显地怔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当看见她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脸,他十分地受用地明白过来她是怎么回事。
“愿如你意……”他低喃道。
他不再陌生地找准入口,没有缓冲也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便——
嘶吼而入。
“啊——”她惨叫,声音比刚才大了一倍,身上受到的疼痛也大了一倍。
不过,除了钝痛的感觉,便是那种饱满的体会。
听到的叫喊,他没有马上动,不过也没像上次那样看她难受而抽出去……
直到渐渐地她不再呢么疼了,身体隐隐地存了一丝期盼,而在通道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她的双臂别有深意地楼上他的腰,像一道无声地信号,开闸了他胯间的野马……
刚一得到奔腾机会的允许,他不知怎地有些犹豫,停滞在其中久久不动。可越是忍耐,反倒就积累了越多的热力。直到那种热流数以万倍的涌到那里,他终于抵抗不住,不再考虑任何地耸动起来。
他最开始便开到了最大马力,狠狠的几记施加在身体的内部,让龚颜有一瞬间疼痛到不知所措。可渐渐的,那种不快却化作一种极致的喜乐,正想要由内及外的蔓延开来的时候,他剧烈的抖动几下,便迅速退出来,将湿热喷洒在他的大腿内侧。
似乎是雷声大,雨点小了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她。龚颜很想告诉他这没什么,第一次已经很好了,不过未免自己显得太懂了些,她终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