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孺清顺着余羁的视线看过去,也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
“是户部尚书的二公子。”
户部尚书的二公子?
余羁脑中闪过一张娇俏的脸,那个可爱小姑娘的哥哥?
他怎么会晕倒在丞相府门前?
余羁好奇地走上前,蹲下身子,细细打量地上的人儿。
皮肤白皙,温润如玉,眉眼中却带着些许病态,是个病弱的温柔贵公子……
就让人这么躺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况且他还是个病人。
想着,余羁两手一抬,就将人抱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月孺清看着余羁抱着白柏溪的双手,眼神微黯。
他怎么能抱别的男人呢?
他是他的……
这个病秧子看着真是碍眼……
“好歹是白秋的哥哥,围猎时我见人家小姑娘挺喜欢你的,多交些朋友是件好事。”
“我来吧。”
月孺清说着便要伸手去抱余羁怀中的人儿,余羁侧身躲过。
“我来便好,虽然他看着瘦,但也不轻。”
二人原路返回晋阳侯府,还是翻的墙。
余羁将人悄悄带回了上清阁,又塞了几颗丹药进他口中。
“你要留在这照顾他?”
月孺清有些不满的看向白柏溪。
心中懊悔,想着:
要是自己当初不把那些下人都赶走就好了,现在上清阁也不至于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那倒不用。”
余羁给白柏溪盖好被子,又给他输了些灵力。
吃了丹药,又输了灵力,明日应该便能醒了……
既然自己能好,他当然不会费心费力的在这照顾他,毕竟他的任务对象只是月孺清。
“那今夜你去何处歇息?”
月孺清上前牵住他的手,垂眸。
好凉,余羁顺势将“她”的手捂住。
这倒是个好问题。
平日里上清阁只有他们二人居住,其他房间无人打扫,想必早已落灰了……
现下白柏溪住了余羁的屋子,不过他们两都是男人,挤一挤也未尝不可。
就是……他不太习惯和一个陌生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罢了。
“我今夜便同二公子将就将就,你先回去睡吧。”
“不可!”
月孺清握紧他的手,眼里带了些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