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齐都都在传你的‘风光事迹’,总不能是他们都在诬陷你吧。”只见他咬紧牙关,低吟一声,将强硬的拳头用力的击向窗户,那窗户瞬间破了个洞。
呼啸的冷风伴着细碎冰冷的雪花吹了进来,吹走了段桦身上的所有温度。
“啊!”段桦被岑申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岑申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冷静不了,我没法冷静。”岑申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她,似乎想把她从这种混乱的状态中摇醒。
“这一年多做下这些事情的人不是我,是另一个人,‘它’把我身体抢走。。。”
“你连撒谎都不找个好点的借口了?不是你还会有谁,谁不认识你?”
“就连今天的春药,也是你的婢女绿果去黑市买的,你还想怎么辩解?”
段桦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开一样,痛得无法呼吸。她不明白,为什么岑申就是不肯相信她。
他们相识多年,难道他还不清楚她的为人吗?她是会做下那些事情的人吗?
“狡辩?”段桦只觉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或许我就该留在那里,让那几个贼人肆意欺凌我。”段桦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段桦似乎已经放弃了辩解,不再期待他的信任。
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误解与不被信任的折磨。
听到她的话,岑申猛的瞪向她,这句话也点醒了他,那几个人还没处理,他松开了她。
“你给我在这待着,哪也不许去。”岑申严厉地盯着她。
他转身扫视了整个房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没找到。于是他走到院子里去继续寻找。
随着岑申的离开,段桦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无力地瘫坐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头,失声痛哭。
“它”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用她的身体去做那些荒谬的事情。
“叶明,剑给我。”在皑皑白雪中,岑申身穿一袭白衣,宛如与这洁白的世界融为一体。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便迅速出现在他身边,恭敬地将一把剑呈上。
“去把那几个人带到宴席上去。”岑申手持利剑,离开了林溪小馆。
今日是安远侯爷岑道远的生辰,府内张灯结彩,一片祥和喜庆之气。
朝中的要员和权贵都纷纷前来祝寿,此刻离晚宴开席尚还有些时间,但宾客们已经陆续到场,交谈声和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房间里的段桦一听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立刻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岑申,你去哪儿!”段桦紧追不舍,但岑申的步伐太快,她怎么也追不上。
“岑申!岑申……”段桦的呼喊声被风吹散。
岑申听到了,但他并没有回头,反而是加快了步伐。
正当段桦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男子突然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