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珩摆着死鱼脸,抬眸:“够有仪式感了吧?”
云舒:“……”
衡珩直接上手拉着人,“要么你赶跑她,要么我去你那睡,你自己选。”
“男女授受不亲。”
“你也没把我当成男人或女人啊。”
衡珩因为云舒这句话开始发牢骚,回想以前种种,栖霞谷、温泉两次,越想越心塞。
他的身材也不差吧?
平时都有锻炼,什么腹肌、倒三角形,虽然称不上一身腱子肉,但至少做到了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可是云舒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正常女人该有的心理变化吗?
可恶!
太伤自尊心了!
云舒走着走着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狠狠甩开。
衡珩双手环胸抱臂,独自走在了前头。
“……搞什么啊。”云舒抬脚直接踹人,将人踹出几个踉跄,“求着我来的是你,发脾气的是你,活该我当受气包呗!”
衡珩捂着屁股勉强撑住身子,崩溃大喊:“到底是谁当受气包啊!次次打我,我有还过手吗!”
两人打打闹闹一路来到衡珩住的地方。
云舒替他开了神识,扫过屋里屋外每一个角落,并没有发现其他气息。
“难道是跑了?”衡珩怕云舒不相信他,继续解释,“当时我分明是在床上看见一抹影子蹲在窗口,发现是你想要闯进来……”
“我知道,我信你。”云舒不用让衡珩多说,因为自己一个时辰前同样遇到了怪事。
这下轮到衡珩感到吃惊:“你就这么随便相信我?”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不相信你。”云舒来到院前院后检查,看见两抹干净相映相辉的颜色,“天山戌融花还在啊,嗯,你还养了姚黄牡丹?”
“牡丹是触手们不知道从何处拔来的,花贵,养的好还能卖出去一些钱,便一直养着了。”
云舒的指尖轻轻捧起一朵开得正值艳丽的牡丹,衡珩先出声:“不准折。”
“我是那种人吗?”云舒吐槽,松开手。
牡丹重新获得自由,一摇一摆地压着旁边卑微的天山戌融花。
云舒提议:“我觉得你应该剪一下多余的花枝,不然会把旁边的花盖得死死的。”
“顺其自然吧,我想知道它们最后的结局如何。”
“绝对会被盖死。”
“那可不一定,天山戌融花属于藤蔓植物。”
“那就是盖死或者绞死。”
“……我选择第三种,都不死。”
“不可能,两株都是需要圈养附近土地的营养,用来维持各自需求。除非分开养,否则就是互相争夺养分,这样对两株植物都不好。”
“……打住!你回去吧,临走前帮我布下个结界,防止那个人回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