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掉了,我这么对自已说,胡思乱想不是我该干的事儿
于是,那一夜不知是怎样的辗转反侧,我从来不是敏感的人,更别说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梦而失眠到睡不着觉从我出生到现在简直和天方夜谈差不多
想归这么想,第二天我联系上了当初和桐生一起去看房的那个楼盘一位工作人员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跳坑的几位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实是勇气可JIA
☆、四年后
四年时间,不长亦不短,若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便有四个三百六十五
长得来我忘掉了很多人很多事,以及重新拥有只属于我的名利地位,用四年前卖掉汽车和我□□里的所有存款,跟镇上的一个老者合伙做了点小生意,再到现在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商,经我自已的劳动所得,再不用做个无所事事的啃老族,也甩掉了那个大家庭继承者的身份
并且以每年拨给那个家庭一大笔费用,算是我四年前卖车借用他们曾经给我独立平台的利息和一度差点把母亲气疯掉的一点点慰藉
即使我对她没有感情,却不能否认她对我有恩情
不论生我,还是养我
我曾真的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忘记在岑家渡过的所有时光和所做的事,所遇过的人,然后终其一生,我过我该过的生活,就这么冷冷淡淡,或游戏或放纵
直到,我出差从邻省归来,想给自已放松两天,让秘书在护城河畔帮我订了个五星级酒店,打算让大金地的老万弄个新手过来陪我两天
老万全名万声均,和我同窗过两年,曾被人送外号卫生巾,本市另一财团继承人,而他父亲手下也做不少娱乐行当,他现在也算是子从父业,只要客人给的起价钱,老万找的人的确让人无可挑剔
至少在我找人的标准来说,他帮我找的最符合我要求,不论皮相或谈吐,年纪与身材
“充哥,这回这个不是我夸,可真真是绝,不是长得绝”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笑得很贼,表情估计也极贱“是可爱得绝……”
我站在三十五楼落地窗前看着府南河边的夜景,颇不耐烦的转过身绕到客房沙发旁,一边解着衬衣衣领扣子一边坐下“别废话,我要见人”
他在电话那边深深叹了口气,好似夸得意犹未尽“好吧,谁叫哥哥你这么饥渴呢,老规矩,我也甭多说”
“唔”
挂掉电话不想再听他的咋呼,只是他最后的一句啰嗦,我还是听清了
“农村来的……么?”
我全身瘫软在沙发里呼出口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鼻脊梁,不知不觉冬季已到,再有一个多月又到春节,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不留给任何人拥有它的机会,胡思乱想不知到几时,只知道未开灯的房间慢慢变暗,而屋外却是另一个世界似的灯火通明
睡意一阵阵袭来,突然一阵门铃响起,我立即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一时摸不清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我,迷茫还未在脑子里转过一圈,便清明起来
随意应了一声,摸索着打开酒店房门,可能是室内漆黑的缘故,对方几不可闻的轻呼了声,迎着走廊灯光,看见对方年纪并不大,身材很是修长,衣服裤子的颜色儿很是耀眼的黄红色,手上好似还拎了个包
“不好意思,请问是停电了吗?”
对方开口的声音也青涩得很,带点儿奶奶的童音,很是好听,也极让人好笑,我倚门而立,拉长胳膊打开了照明灯开关
毫无预兆的明亮,又让对方吓了一跳,直到对方看见我的面容,又是一阵不小的惊呼,甚至还毫无防备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有那么吓人吗?”侧了侧身,示意他进屋
“不”他笑得有点羞涩的进门“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我不置可否,只是在他身后合上了门,听到门响,我注意到他浑身紧繃了下,拳头微微握紧,却又很快松开
看得出来很紧张,却又强装镇定着坐到我之前坐过的沙发上,拿起桌上我喝剩下的一罐啤酒,直接拉开拉环就往嘴里凑“我可以喝吗?”
我无语的挑了挑眉“你不是在喝吗?”
他这种完全像雏儿的反应,我不确定是真的还是装的,如果是装的,我只能佩服他的演技实是登峰造极
有些培训过的聪明孩子,有这种潜力,特别是在老万的调、教之下
他有双黑亮又圆的招子,也就是眼睛,这双眼睛让我突然之间好像要想起谁,但也只是好像
他见我打量他,下意识的避开了眼,装作很认真的盯着手里的啤酒罐儿
“要不,我先去洗一下吧”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他又捧着啤酒罐儿猛灌了几口,才去了浴室,打量到现在,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他的确很稚嫩
随手从香烟盒里抖了根香烟点上,手机右屏幕上有蓝光闪了闪,表示有消息进来
“感觉怎么样?很纯,很可爱,没骗你吧”发件人,老万
本不欲理他,还是给他回了个“你也会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