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她高。耸的胸脯,将她小巧的乳。头尽数吞没在嘴里,舌尖紧紧抵住,牙齿轻轻厮磨,他一边吮。吸着蓓。蕾的芬芳,一边不忘加快身下的撞击。
时而将炙热尽数抽出,停在她的门口轻触逗弄,时而快速撞入、深猛一袭、撞到她敏感的最深处,苏月被他折磨得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唯有抱着他的头,颤抖尖叫的份儿。
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床榻上的两人全然不在意,忘情地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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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上的软筋散和媚。药都刚刚散去,且又如此酣畅地欢爱了一场,苏月只觉得精疲力竭、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提不出一丝力气,就连小指头都懒得动一动。
“天已经黑了,你的身子也不适合现在赶路,今夜便在这谷中宿一夜,天亮再走。”黑暗中,商慕炎吻了吻她的鼻翼唇角,轻轻抬起她的头,将被她枕在颈脖下的手臂抽出,起身下床。
捻亮了桌案上的烛火,他拾起地上的衣袍,正欲穿在身上,又发现白色的袍子已经被血污和脏污弄得几乎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眉心微微一拢,又将其掷在地上,转身来到房中的壁橱里翻找着。
苏月就疲惫地躺在床上,静静地从背后看着他,看着他琥珀色的肌肤、刀削一般的线条、精壮的肌肉,就这样赤身裸。体、毫不避嫌呈现在她面前。
烛光橘黄、氤氲在屋里的每个角落,将他的颀长的背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苏月微微眯着眸子,只觉得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她没有想到他会来,真的没有想到。
她想着最好的打算,也就是张安能寻到这里。
可是她身上中的媚。药怎么办?
她用冷水和伤害自己来保持清醒,希望自己能熬过去,她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实在熬不过去,那便只有一死。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来了,在她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候,他来了,如童话里的王子,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第一次感谢上苍,老天对她不薄。
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男人突然回过头。
苏月心尖一抖,连忙别过眼,瞬间红了脸,虽然老夫老妻,她依旧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的身子。
直到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她才再度抬眼望过去。
“这批山贼招摇撞骗,到底骗了百姓多少东西。”
苏月顺着他打开的衣橱看过去,只见里面都是绫罗绸缎、锦衣华服,男人的,女人的,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商慕炎取出一套崭新的里衣和一套青灰色的袍子穿在身上,又取出一套女装和一些干净的棉布,走过来坐到她的床边。
将她的胳膊从被子底下拿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给她受伤的腕上抹上药粉,并用棉布包好,重新放进被子里,做完这一切,他才起身,大手,拂过她的发丝。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她看着他走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可下一瞬,房门又被推开,他又走了回来,径直往床这边走。
“怎么了?”苏月不明所以。
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商慕炎抬手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将她抱起,取了边上的衣袍就往她身上套:“虽然那些山贼都被我都杀了,但是,以防有漏网之鱼,我还是不能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带你一起去厨房,我才放心。”
有过前车之鉴,他不能再有任何一个万一。
一边说,他一边替她穿着衣衫,苏月就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时心绪大动,幽幽唤了声:“商慕炎。”
男人轻“嗯”了一声,抬起眼梢,她陡然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正想离开,却不想后脑被男人的大手顺势一扣,加深了那个吻。
又是好一顿唇舌相厮,直到两人又都粗重了呼吸,商慕炎才缓缓将她放开,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有条不紊地给她穿着衣服。
苏月便任由了他去,懒懒地窝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一份宠溺,其实,她只是很累,穿个衣服的力气还是有的。
“商慕炎,这幸亏是在宫外,要是在宫里,你一个帝王,竟然帮一个女人穿衣服,被人看到,你皇上的威严何在?”
“威严?”商慕炎不以为然地勾勾唇:“众目睽睽之下,我这个帝王都被你骂过、被你打过、被你踢过、被你咬过,威严对我来说,早已不知为何物。”
苏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时噎得竟是说不出半个字。
见她这般,商慕炎又禁不住低低一笑:“跟你开玩笑的,帝王也是男人,一个男人宠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并没有什么错,再说了,一个帝王的威严跟这些从来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男人宠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苏月便在这一句话里怔怔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