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杨家庄是专门靠卖给别人阴地,敲诈钱财?而且是一地多卖?”刘远山愤怒又震惊的问。
苏真真冷然一笑;“呵,八九不离十。而且,如果我所猜不错,这个村中有高人。”
“不然,这些人做了这么多阴损的事,不可能还安然无事。毕竟不光人有报复心,鬼亦然。”
苏真真远远看向山坳对面的数盏灯火,笑的意味不明。
“走吧,也不是你一人吃了这哑巴亏,看开点。回去和老尚商量商量,尽快将坟起走,让你老伴得以安息吧!”
刘远山不甘怨愤的道;“那就这样便宜这群恶民了?”
苏真真收回目光,眼神略过那戾气冲天的山坳,道;“放心,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刘远山颓丧的走向路边停在路边的摩托车,愁容满面;“这摩托打不着,怎么回?”
说罢在身上掏了掏,最后气的狠拍摩托车坐垫,“我的手机应该是在那群刁民威胁我推搡我的时候弄掉了。”
苏真真笃定的说;“没事,回去应该就可以打着火了。”
刘远山半信半疑的试着启动摩托,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真真。
“嘿,还真是神了哎,还真是信了你的邪,竟然一打就着。”
“走走走,快点上来,离开这晦气地方。”刘远山催促苏真真。
就在苏真真和刘远山离开后,山坳对面的杨家庄中,一户三层楼房的顶层,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背着手,看着离开的二人,对身后的杨占富说;
“老规矩,等他们将坟起走后,把买过坟的痕迹处理干净,就可以准备安排下一个有缘人了。”
杨占富有些担忧的说;“这时间隔的这么近会不会不妥啊?以往都是间隔一年才再接下一家………”
“不会有事的,你按我说的做就行。”半白头发的男人脸色阴沉的说。
……………
而这边刘远山带着苏真真回到半道上就遇到了,被刘钊骑着摩托带着的尚无极。
一见到苏真真,尚无极那不安的心才松了下来,“真真,如何?发现什么异常了么?”
苏真真神情凝重,“先回去再说。”
回到刘远山家,众人听了刘远山的述说,和苏真真的猜测,皆是震惊不已。
刘钊不甘又憋屈的说;“爸,咱们就这样吃了这哑巴亏了?”
刘远山无奈叹气,“哎,儿啊,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要钱没钱要势没势,那帮刁民我们碰不过啊。”
尚无极沉思良久开口道;“此事定不会只是表面这么简单,按真真的猜测,杨家庄有人在暗中掌控这一切。且多年都有本事让所有上当者,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敢上门找麻烦,那想必此人是有些本事的。”
”不如,半夜我们再去探探,或许有新发现也说不定。“尚无极看向苏真真提议道。
苏真真点头,“我也有这想法。”
于是,尚无极和苏真真在刘远山家吃了晚饭后,尚无极骑着刘远山的摩托带着苏真真,二人又去往杨家庄。
秋夜风凉,乡间小路两旁,树叶沙沙作响,银月如钩,透过缭乱的树影,仿佛在窥视着山坡上趴着的二人。
真真低声在尚无极耳边说道;“老尚,摩托放那行不行?要是被偷了可有点不划算啊。”
尚无极摆摆手,“没事,谁大半夜不睡觉来这荒山野岭偷摩托。”
苏真真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主要是上次有被偷自行车的经历,让她对这些个城里人的素质不敢存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