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座被赠予的别墅,也不是她爸妈现在住的地方,而是一个中等小区里,一栋普普通通的居民楼。
这里是顾夏大学时候的家。
她上楼拿了点东西,进去的时候顺利,可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站在她家楼下,在他身后,绿化带里栽着两棵樱花树,暮春花瓣飘零,一夕光景如昨。
顾夏走过去,“秦尧之?”
他喝了酒——大概是离开后又跟谁喝的,身上的酒味蛮横地闯进她的鼻尖。
男人喉结微动,一说话,酒气更胜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那个陆北,然后求我,让我同意你到我身边来。”
酒精的威力不小,不过几个小时,他的态度跟在酒会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夏端详着眼前的男人,在他警告似的眯眼威胁中,缓缓摇头,“我不能离开陆北,你如果想要我,就把我从陆北身边抢走吧。”
“所以你是在玩我。”
说完这句话,他声音陡然沉静下来,“顾夏,你果然没变。”
此刻,他眼里的锐意昭昭,哪还有半分酒气。
忽然一阵鼓掌声,有人从路边的车上下来。
“秦公子,你这功力不行啊。”
瞥见来人的脸,顾夏立刻想起来,上周末在别墅里见过他,跟陆北和周无彻他们一起打麻将的。
难怪当时就觉得男人里只有他不眼熟,想来跟陆北关系并不亲密,却是秦尧之的朋友。
秦尧之后退一步,漠然地同他并肩,“我也没完全输吧,我是不是跟你说了她今晚一定会回来,怀念一下和我的旧梦。”
顾夏看向秦尧之,眼中没有波动,“你把我们以前的事跟别人说了?”
“那些愚蠢的旧事,也只能拿出来跟朋友当个笑料,才能有点意义。”
“你们还拿我打赌?”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要不然呢,真向你求和?我是有多贱?”
她想回家。
可是她只能回到陆北身边,听着陆北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谈天说地,陆北不放人,没人能送她离开。
秦尧之一早就退场了,哪怕这个宴会实际上是为他举办的,他也没有丝毫留恋,只留下纳闷的一干人等。
宴会十点多就散了,周无彻新认识了一个模特,对方说自己还有好几个小姐妹,都不想回家,想和大家一起再续一轮热闹热闹。
众人都愿意,只有陆北有点为难:“我宝贝喝了点酒,我得送她回家啊。”
顾夏主动扯了他的手说:“我差不多酒醒了,我让司机送我就行,回家了给你发短信。”
陆北看上去也挺想玩,见她乖顺地安排好了自己,也不推拒了,伸手揉了揉顾夏的脸,“好吧,哎呦……我的宝贝怎么这么乖啊。”
陆北的朋友们都笑他,像个痴汉,这话一出口就被陆北一拳打回去了。
目送他们一行人纷纷上了不同的跑车,招摇地离开,顾夏却没有去找陆家的司机,而是打了酒店前的车回家了。
不是那座被赠予的别墅,也不是她爸妈现在住的地方,而是一个中等小区里,一栋普普通通的居民楼。
这里是顾夏大学时候的家。
她上楼拿了点东西,进去的时候顺利,可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站在她家楼下,在他身后,绿化带里栽着两棵樱花树,暮春花瓣飘零,一夕光景如昨。
顾夏走过去,“秦尧之?”
他喝了酒——大概是离开后又跟谁喝的,身上的酒味蛮横地闯进她的鼻尖。
男人喉结微动,一说话,酒气更胜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那个陆北,然后求我,让我同意你到我身边来。”
酒精的威力不小,不过几个小时,他的态度跟在酒会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夏端详着眼前的男人,在他警告似的眯眼威胁中,缓缓摇头,“我不能离开陆北,你如果想要我,就把我从陆北身边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