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嘴瓢。
我把手伸进眼镜里去捂眼睛,企图掩盖住这个情节,但努力无果,我只好红着脸打算最后解释一番。
许星朗许是看够戏了,在我解释之前,回答了我的问题。
依然是掩盖不住的笑意,还有尽力下压的嘴角。
“不包月。”
果然,但凡正常一点的人都不会这么想,只有我脑子不正常。
就在我要继续狡辩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我想包年,不知道能不能给个友情价。”
……
那一刻,我相信,人大概是真的会跟自己对话的,就比如现在,我明显听见我的脑子在问我,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包年?友情价?
看来不止我自己不正常,他也没正常到哪去。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心里的尴尬也消了不少。
虽然我是个财迷,但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我还是知道的,于是我开玩笑道:
“谈钱多伤感情,都是朋友了,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他一本正经道:“就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才更不能让朋友吃亏。”
我摸了摸下巴,突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不过雇我当饭友可是很贵的,你可想好了。”
许星朗又笑了笑,“我想好了,你该想想你的酬劳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真的想了想,不过一时也想不出我想要什么酬劳,“酬劳到时候再说,我来定。”
一场非常和谐的交易完成,我美滋滋地走进寝室楼。
抬脚上了两个台阶,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和许星朗向里面张望的眼神倏地对上了。
好家伙,故意对都没有这么快。
我像被抓包了一样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挥了挥手,逃也似地奔上了楼梯。
五层楼,一层楼24级台阶,五层,120级台阶。
我特意放慢了速度,在上楼的路上,仔细复盘了今天的所有。
我观察过许星朗,他的一言一行,很绅士,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但又好像比普通的朋友熟络一点。
我还真有点……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