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隐月问:“只有这五个吗?”
“对。”
江在御淡淡道:“看来父皇不会深究。”
“日后你们管好自己的嘴,自会无事。”
众人齐齐应声,“是。”
挥手让他们退下。
回头见苏隐月撑着下巴,一脸深思。
他宽慰道:“王妃,当日你给了他们离开的机会,他们丧命不能怪你。”
“当然不能怪我,听是他们听的,说也是他们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隐月毫无心理负担,“你真不要苏长远手里那封信?”
“只要那个位子上的人不变,这个方家没了,很快就会出现下一个方家。”
江在御眼神有些阴沉,“朝堂位置是固定的,三哥中毒,自会绊住方家手脚。”
没了这个方家,明德帝扶持起来的新方家为了邀功表现,针对御王府只会更厉害。
听懂了他什么意思,苏隐月笑道:“既然你不要,那封信我就笑纳了。”
她和苏沁凝都是苏长远的女儿,苏沁凝能用那封信要挟方家,她也可以。
江在御眼珠微动,便明白了她的想法。
不免有些担忧,“方家恐会狗急跳墙,我派些人保护你吧。”
苏隐月,“你的兵马不是在外面剿匪吗?他们回来了?”
“我写信让近卫回来了一些。”
别看江在御一直宅在王府,其实他也没闲着。
自从知道身体痊愈有望,他私下做了不少布置。
写信召回近卫,就是其中之一。
“大批人马依旧在锦州,但保护你够了。”
见他振作,苏隐月又问了另一个问题,“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上朝,不会有人针对你吧?”
江在御让她安心,“我熟识的朝臣大多被父皇以公事为由支出了京城。”
“再有一个月,应该陆陆续续回来了。”
兵马不在,相熟的大臣也被支出去。
苏隐月眉心一跳,明德帝准备得够充分。
但转念一想,明德帝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一步步引导江在御精进武功,让他以事业为重,不近女色,准备能不充分吗?
十九岁的江在御一直表现出色,吸引一些拥趸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