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破伤风针,凡伤口较深时,需注射此药水,防止反复感染病情加重。”
李贞儿明白了,她挥挥手,让医药室消失了。
她拿起祛疤药膏,往脸上抹了点。
忙好这些,李贞儿已经累得眼皮都撩不动了,她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
前院门那里吱呀一声,出去借牛的骆瞻云推门回来了。
骆母走过去,将他拉到一旁,小声问:“借到牛了吗?”
骆瞻云点了点头,“借到了。”
“唉,价钱不便宜吧?”骆母长叹一声。
骆瞻云又说:“种子早些下地,就不会太亏,总会赚回来的,娘,年年都这样,有舍便有得嘛。”
骆母神色沉凝,舍出去的,收回来才叫“得”。
“你爷爷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玉佩给了那丑婆娘,你得把本捞回来。”
骆瞻云听不懂,“捞本?怎么捞?”
“多生几个崽啊?晚上给我好好干,争取一举成功!”骆母发着狠,提醒儿子,“你刚才都说了,有舍就有得,只舍不得,不是亏了?”
骆瞻云很头疼,他敷衍道:“知道了,娘。”
骆母拉着儿子,往那间喜房走,“今晚你睡这儿。”
她推了推门,发现反关着。
“她睡在里面了,把她叫起来服侍你洗澡睡觉。”骆母沉着声音说。
骆瞻云眉头死死皱起,“不早了,娘,你去睡吧,明早还得早起去地里。”
“记着我的话。”骆母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屋。
骆瞻云走到弟弟和侄儿的屋子,摸着黑,拿了套自己的衣裳,走到厨房提了水,在厨房外,摸着黑冲了凉。
家里人多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