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下午时分,杨烁睁开了眼睛,脑袋疼的不行,看了看不像自己的家中,自己家可没这么好,很是不理解,现在这是在哪呢。
扭头一看,自己身边还躺着个人,睡的正香,一条腿还搭在自己的身上。
很是膈应的将旁边男子的腿从自己的身上拿开,这一动弹,吕仓也醒了过来,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毕竟昨晚上想了一晚上去赌坊翻身的方案,自己现在可也困得不行。
“我说老兄,这是哪啊,你是谁啊,咱们两个怎么睡在一张床上了呢。”
看着一脸疑惑的杨烁,吕仓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说道:“哦,你醒了啊,这里是心灵疗伤院,我是来这里戒赌的,你是来这里戒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戒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待着呢。”
“你来的时候还是醉醺醺的,我在这房间里也待的很是无聊,你赔我猜会拳吧,来来来!”
吕仓说着要准备好了姿势,要与杨烁猜拳,杨烁不喜欢这个,没有理睬他,就要下床,准备回家去。
一拉门,还拉不开,很是无耐的问了句:“老兄,怎么大白天还把门锁上,你这是准备要干什么啊?”
“哈哈,来过来和我猜拳啊,赢了我就告诉你。”
杨烁真没想到,这家伙怎么这个样子,老是想和自己猜拳是什么意思,使劲拍打着门,大声的喊着:“有没有人啊,把门打开。”
院子中的唐元年正在教着小铃铛练习基本招式,这小铃铛的记忆力非常好,能很快就将唐元年教给自己的招式给记在脑海中,唐元年也很是欣慰,也很是乐意教给小铃铛。
“唐叔,那个门响了。”
小铃铛停了下来,指着那个房间的门,向唐元年说着,唐元年点了点头说道:“走吧,当家的说等杨烁醒来了,让他去找自己,估计是那个杨烁醒了过来。”
唐元年带着小铃铛往前走着边喊着:“别拍了,来了,来了。”
走到门前,唐元年将门打开,看到杨烁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和小铃铛说道:“我又不戒赌,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要回家。”
“不是我非要带你来,我跟你说年轻人,就你的那个房间,我去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去第二次,是你娘请我们将你带过来的,说你心里有病,让我们当家的给你治治。”
杨烁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很是生气的说道:“你才有病呢。”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口处走去了,而此时,沈怀安已经在门口处站着了。
“能让年迈的母亲,为自己日夜掉眼泪,自己又这般的颓废,宁肯让自己喜欢而对方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子任意欺骗,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杨烁站了下来,不再继续向前走,看了一眼沈怀安,而后恼羞成怒的说道:“我就是有病怎么了,我告诉你,我就算有病,也不会再你这里医治,你是郎中吗,你有经营许可证吗,江湖骗子罢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沈怀安心中感叹,有些人被骗一次,是在心中彻彻底底的留下了阴影,是以后都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的,很显然,这个杨烁,就是这种的情况。
“嗯,很不错,也不像你母亲说的那么不堪,起码还有点脾气,看在你母亲那么可怜为跑来的面子,客气的留你一下罢了,像你这样只会窝里横,遇事没有一点思考能力的大龄婴儿,其实我是懒得搭理的,再见。另外不要让你母亲再带着两行泪水,跑来我们疗伤院说你的情况了,对于无药可救的人,我们可是不愿意多费口舌的。”
沈怀安说完此话,就往厅房处走去,他说的是心里话,如果不是看在杨雁那么大的年纪来为这个大龄婴儿说那么多的话,沈怀安还真的是不愿意多费口舌帮这样的人的。
杨烁听完此话,好像醍醐灌顶一样,忽然呆立在那里不动弹了。
忽然想到了母亲,感叹母亲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将自己送到这里,每天看着母亲以泪洗面,自己是那么的无奈,却只能窝囊的借酒消愁,人醒了酒劲过了,心中又是无比的烦闷和懊悔,难道要一直这样吗
扭过头,看向唐元年与小铃铛:“你们这里是看什么的,看心病的,还是帮人追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