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豆两只黑葡萄的眼睛此时泪汪汪的,樱花瓣一样的小嘴撅的老高,苹果脸上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大河,你有新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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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大河吃醋了,大河生气了!”
“围观围观,后果很严重!”
“啊,肿么破!大河生气了,醋坛子打翻了,要撂狠话了!”
巴巴等了一晚上更新的读者们,表示纠结,表示捉急,表示猴抓心。
今天的更新出来,没暴怒没狠话,池北河迈着长腿沉稳飘过,内双的黑眸轻轻斜睨:“我是那么幼稚的人么!”
一只小小梳子也跟着飘过:嗯,你是只做不说……
079,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周一,清晨朝阳起。
叶栖雁睁开眼睛,腰上横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
哪怕是舒适宽敞的双人牀,他们两个也是紧挨在一起,她被他锁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呼吸和心跳声。
对于这样的感觉,她心里总是会产生一种错觉。
会觉得这样的同一屋檐下,无论谁都会以为他们是对恩爱的夫妻,可是谁又知道他们背后的同牀异梦呢?就因为那张纸,他们是一场打着合法范围的禸体交易。
这一点,叶栖雁从最早就认得清清楚楚,可最近总是在自我提醒般的响起,无形中平添了许多的烦恼。
每个周一是新开始的工作周,都会比较繁忙。
池北河今早起来的有些晚,一直搂着她睡到了快八点,没有去跑步,颠颠在主卧室里摇着尾巴的土豆明显心情不佳,棕色的圆眼珠里都是被主人遗弃的神情。
叶栖雁洗漱完出来,将被褥和枕头摊平的放好,做完这些工作时,池北河也刚好换完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正整理着衣角领口。
“你……”她张了张嘴。
“怎么了?”池北河抠上了名表在手腕上。
“没事!”叶栖雁看着他,摇了摇头。
池北河拿起黑色的薄款手机,夹着西装外套的对她说,“走吧,上班快迟到了!”
“嗯!”她点点头。
视线却始终没有从他身上移开,眨巴了两三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昨天也是穿着一样颜色的衬衫吧?可能是平时他穿的黑灰色太多了,冷不防这样转变还有些突兀。
早上的上班高峰期,白色的陆巡行驶到池氏写字楼时,没熄火的停在了路边,并没有像是往常那样直接开入地下停车场。
“你不去公司?”叶栖雁惊讶的问。
“嗯。”池北河点头,沉吟的说,“要去医院看一眼,还有施工地!”
闻言,她不禁愣愣的看着他。
不来公司,他有那么多事要处理,竟还绕路的将车开过来,单单只是为了送她上个班?
叶栖雁感觉心里像是被填满了棉花,抓一把,哪里都是软绵绵的。
“快去吧,马上迟到了。”池北河伸手替她解开了安全带。
“好!”叶栖雁点头,推开车门下车。
只是走了两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直到那辆白色的陆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又重新往写字楼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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