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十秒的时间,胜负已分!云凡两招便放倒一个武徒九段,吓得众人不敢动弹,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人。
虽然云凡肆意地将大量灵气运到拳头之上,知道自己会用了许多灵气,但还是惊讶其消秏量,竟然足足消秏了自己的七成灵气,恐怕再来一拳,便会用尽一身灵气。可他不怕,自己还有一个作弊的柲密武器啊!
他连忙在心中呼唤起离老:“离老,麻烦您老人家替小子补充一下灵气。”
“嗯。”离老简而精的回答,应声便是一股精纯的灵气从右手合谷穴的皇极惊灵戒涌出,运到全身,好一阵舒坦。吃到了皇极惊灵戒的甜头,云凡便不再客气了,赶紧冲向下一个武徒九段的跟前,抬手又是全力一拳!
不过此人有见同伴被放倒,他转攻为守,横剑胸前,挡住云凡的一拳。正当那人以为成功挡住云凡的攻势时,剑身传来极大的力量,震得虎口剧痛,吃痛松手,长剑跌地。
“嘻。”云凡把握时机,一个尽力挥拳,砸在他面门之上,一时间伏在地上无了反应。云凡每一招都是花费身体的不少灵气。按道理说一个武徒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消秏着灵气,因为要补充起来不单止花时间,还浪费了吸纳更多灵气冲击下一个要穴的时间。
所以众人都被云凡拼命式的打法所为之震惊。
刑法堂众人总算是回过神来,剩下的十人立刻结了剑阵,一下子攻向云凡,不让他逐个击破之计成功!众人一起修练,配合起来去包围倒是有模有样的。
只见云凡靠前,便有人负责上中下路出剑;而云凡靠后时,其他人亦朝其背上非致命处落剑。
“嘶嘞”一声,一个武徒十段的剑刺中云凡手臂,正当众人以为得手之时,云凡一手抓住其剑,指力大发,牢钳着剑身。但手心依然被划破,一时间右手滴血如泉。但见云凡裂嘴而笑,全力踢向其下阴,蛋裂而倒下!
“唔…”那人惨叫了数下,便没了动静,惹得一众在场男人忽感下体阴凉,打了个冷震。
只见云凡悍不畏死,每每有人刺出一剑,便是以血肉之躯相接,再出一拳一腿击了过去。云凡每招都是抽尽全身一半灵气而至,一般武徒十段都不敢轻易接,中之必倒地。一时间,没有算上云平,十一武徒被他放倒了九人!
十二人来,竟然只剩下三个人仍然站着。这是何等变态的实力。
对敌人狠,先要对自己狠!
所有人都被他这种无赖般的打法而感到头疼。云凡像极一只刺猬,浑身是刺叫猎食者无处入口。每次他快要力尽之时,皇极惊灵戒都会放出阵阵灵气,补充灵气的缺失,让他保持一战之力。
与云凡对阵的刑法堂队员均啧啧称奇,剩下的两个武徒不禁向云平问道:“二少爷,怎么他的灵气好像用之不竭,取之不息?”
“不用担心,他已是强弩之末。”云平冷眼而看,狠辣之意尽现,今天要是不能抓他进去刑法堂,自己的仇难以得报。而且,最为难得的是今天所有长辈都不在,只要把云凡秏尽即可。
但万万没有想到,先是一个云小懒在碍事,其实力更能单挑几个武人;云凡直情出乎意料之外之外之外,竟然能与一众武徒轻松对阵。这还是一个武徒六段吗?
只是云平的话依然不足以抹去两个武徒心头上的胆怯之意,看着云凡身影,不敢轻举妄动,脚板似有铁钉抓紧地下,不能动移半寸。
“竟然比那一晚的实力更加夸张,明明当晚他连我含怒的一击都挡不住。难不成他的怪病好了?”云平一时惘然。念至此,当下有点踌躇,不知退进。而且他实力还没有到家,可感受不了云凡的真正实力如何。
尤其一想到云凡的怪病好了,心神更是乱了方寸;一想到自己要被云凡骑上头来,逆
袭自己,心神是充斥怯慌之意。
他可没有忘记当年云凡如何从半年内,从武徒一段提升到武徒六段。要不是他有个怪病,恐怕他又是另一个云谦,被云家捧上了神枱。云平愈想就愈心惊胆颤,要是云凡好了,自己在云家可有立针之地?
云凡意气风发地看着地上一众被打倒的弟子,呻吟声四起。本正得意自己的无赖式打法,不过来回补充全身灵气七次,竟隐若感到经脉间有点不适,四肢动弹都感到痛楚难耐。内视一下,竟然发现经脉之中出现小撕裂,正是这些小伤口带来不适感。
“这是甚么情况?”
“小子,痛了吧?”离老声音适时响起,语气慎重:“不断的受着精纯灵气的冲击,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以你现在的经脉强度,再多来一次,恐怕就要受伤不轻了。经脉的伤,你绝不会想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