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狠地一撞,进得更深,暖暖痛得泪水落在锦间,悄悄地散了开来。
姐夫不是那样的人,那只有皇上和景王,皇上自然不敢多疑他,她以为是那笑里藏刀的景王,又或者是太后派来的人。
她知道是他了,堂堂的皇上如无耻下流的人,将她骗到杏花亭边给沾污了,让她去验身再羞辱她,让她饱受非议和眼色,总以为不在乎,可是她也是读过圣贤之书的啊。
痛啊,抓紧锦被,使劲想将他从她身体里挤出去,只觉得一阵灼热,然后他就没再折磨她了,让她痛得要撕裂的硬物软了下去。
他粗喘着伏在她光裸的背上,脸色难看得绿了再黑,阴霾不散。
犯邪了是不?他居然只支撑了这么几下就软下去了。
“皇上。”太后微微挑起秀眉,艳颜染上了些许的不满。
弦收回心神一笑:“母后,你跟朕说些什么呢?”
太后关切地说:“皇上啊,怎生老是走神啊,是否心头有什么事困忧着皇上,还是底下的人做事不细心,皇上身体欠安都不曾发觉?”
此言一出,让小乔子为首的公公们都跪了下去:“奴才知罪,请太后娘娘责罚。”
弦挥挥手浓眉拢起:“与你们何干,朕是在想着五月尾母后生辰,要怎生为母后庆贺。”
太后一听,这才舒了气:“皇上也别总想着这些,皇上也是一国之君,多想些国家天下方乃正事。”
若是他这般,最不放心的是她才是了。
弦心下冷冷嘲笑,一脸却是温和,接过公公奉上的茶,略略尝了口便放下:“母后的事也是大事,母后为盛锦天下苍生一直劳累,再者说天下以孝为本,母后的生辰是朕的大事。”
她点头笑:“皇上倒是有孝心,怎生这茶皇上不喜欢吗?这是景王特地让人寻来的,盛锦也只得那么二罐。”
“景对母后的事总是比朕上心,朕有景弟乃之幸矣。”
“嗯,哀家看着如今风调雨顺,盛锦繁荣昌盛,你和景都孝敬懂事,真是让哀家慰心也。”
这茶就算是蜜调出来的,他喝着也是苦,宠幸杜暖暖的时候居然……早早就丢了,撞了那邪了去,他去找如贵人,找宜秋,就是起不了那个心思,乔公公也恐慌地悄悄寻了些药来让他喝,这些事岂敢惊动御医局的人。
一想到杜暖暖就会生起些怒恨,却又羞于出口,只得郁郁心中生着闷气儿。
“皇上,最近哀家听说暖暖病倒了。”她慢悠悠地问了句。
弦也点点头装不知:“朕晚些去瞧瞧。”
“多去夏宫走动些,那孩子看着清新,哀家喜欢来着,哀家让原御医好生给她调养着
。”
怎生病的,怎么回事,她一句没说,皇上伤了她,太后也没有责备一句,弦也只是应了声是。
时辰有些晚了,他便请行回去。
才出了永宁宫的门口,就看到大司马顾镶海大步而来,眉目生威地带了好几个贴身侍卫,个个腰佩武器好不威风。
瞧到了皇上,甚至一些傲慢也懒得去掩饰物,淡淡地说:“老臣见过皇上。”
他微笑,漂亮的双眼尽看着他腰间垂着的剑穗儿:“外公不必多礼,母后正念叨着外公呢,可来得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