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人很镇定:“你们不必如此心急,本来财宝藏这里,就有不易发现的意思,现在到里面来,可能还有类似洞口的封堵。”
这话是非常道理的,但是,对没找到财宝,已经感觉一无所有、身无分文的众海盗来说,显然还不够。既然白来一场,他们四个就得留下弥补遗憾。
希羽知道父亲留给自己的财宝,不可能是空的,他也开口说:“如果财宝是空的,我父亲会告诉我,我也就不会来这里了!”
西尔急得真想有双翅膀能插上飞走:“伙计们!你们也不想想,洞口封堵起来,看起来跟周边别无二致,在整个岛根本发觉不到,要进来还这么容易找得到,那你们娶个女人怎那么费劲呢!怎又跟人跑了呢!”
可是,许多海盗仿佛被猜到了尾巴、戳到了痛楚,从腰边掏出了一把刀,吓得西尔大喊大叫。
“你们可以看海王在干什么,”荆晨镇定得很,“海王并没有跟你们一样盯着我们。”
“是啊是啊!”西尔急附和,如抓救命稻草。
确实,海王好像一直都没怎么说话。众目寻望,杰森逊正在观察壁画,喝着酒,没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面对大伙疑问,杰森逊回应:“在这里找一番,说不定哪个壁画就是位置。”
众海盗麻溜动作!但荆晨四人被看住,双手绳绑在腰后,且身上没得兵器。
有人忽发现到船只的刻图,岸上人们呵斥海浪,还有海上有众人的船,以及搬挪船上人们上岸的图画写照。
有人像之前摸索洞口那样敲打听声,不过壁里面并没有任何异样。
杰森逊却被此刻图吸引,伸手摩挲起来,然后他开口,这得有一百年历史了。
莘莨虽说是鉴定财宝的老东西了,但也很资深一样地说:“这看来是死亡岛原本居民所刻的过去发生过的事件了,这得多久了。在那个我还生出来的时候,海域这片丰富岛屿上都是居民,那个混沌又野蛮、操心又遭命的无法形容的糟糕时代。”
荆晨那边,西尔压低声音:“我说过我们也许会成为朋友的,瞧瞧,我们都被绑在一起了。”他说话有些抖,因为他也怕是空的。
希羽对他咬牙切齿:“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鬼操作!另外,去你爷爷的成为朋友!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永远别想!”
荆晨却一点也不急:“用不着想办法脱身,我倒认为财宝是有的,不会是空的,否则洞口不会被堵住了。”
这话可谓是降维打击,西尔瞬间顿悟了,再看焦急万分的众人,他不免又多看了身旁这黄皮肤几眼。
阿比目光视线落在水池,说:“藏宝处在洞壁找不到。”
“你如何肯定?”荆晨凝视着这头野心勃勃、远征感觉的狮子,“因为设在洞壁某处,就跟不那么藏起来没什么两样?”
“藏在水里?这怎么进去?再说小物件会浮起来,所以肯定有空间,水不会渗透走吗?空间全淹水了吗?他爷爷毕竟是该死的海盗,没那么蠢吧?”西尔觉得没可能,但表示这种想法与思路很新鲜。
“无知!”希羽恨愤交加,虽然当没那个爷爷,但他真想抽这个嘴贱的,他牙根瘙痒得每根牙齿都盯着西尔:“这样才不容易被发现,就你还想当海王?你知道那水池里的水是雨水,还是怎么来的?”
荆晨向西尔看了一眼,倒觉得这家伙没那么笨。他怀疑这麻雀不会是想避免有人发现到宝藏存在的关键处,并把人们给带到别处,再跟别人密谋来这搞什么东西吧。
“不要用你那无良的眼神看我,”西尔说,“我余光发现了,虽然只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