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轻飘飘的一句,我又不傻。逗得几人哈哈大笑。隔壁也传来几声女儿娇笑。
盛紘笑道“国公不必自谦,只是小时未有人悉心教导。若好好学了,定也不会差。”
一旁盛长枫也接了话头“五哥的话在理的很。王右军的字写来泄气。”
盛紘对长枫当然没有那般客气。当即便道:
“国公是公务繁忙,没得时间练字。你你却是惫懒了。”
袁文化见几人会错自己的意思,摇摇头道:
“王右军生性洒脱,不拘于行事。写出的字倒向盛伯父的话,墨迹俊逸。便是如此,我等却没有那洒脱的性子,写的便是再像王右军,字也不过是死的。还写他作甚。
人说字如其人,做自己不好吗?我又不是王右军,我有自己路,学好基本笔法,然后随性而写,自家有自家的追求,便是写的不惊艳,只要写出自己的意图,那又何妨?”
(作者字写的很烂,每次练字时写的笔画总是难以跟随心意,有一次喝过了酒,练了练字,字都写的破架了。却觉得是自己写的最舒服的。
当然我的字是不敢和书圣比,也就小学水平,书友别拿这句喷我,只说那意思,想来王羲之写兰亭序时便是这般心情吧!知否中盛紘和齐衡一个两个都是满肚子的规矩,还想练王右军的字。扯淡去吧!)
袁文化又看了看盛长枫道:“长枫兄弟生性洒脱,到合了王右军的脾性,想来练了会有一番成就。”
盛长枫本听袁文化也不爱练王右军的字,仿佛找到了知音,但没想到袁文化又说他适合写王右军的字,这不是害他吗?忙道:“五哥莫要诓我,我可写不来。”
袁文化本和几人谈的兴起。却见齐衡的眼睛直往屏风那边飘。
飘着飘着,齐衡的小厮便挡住了齐衡的视线,直让齐衡看不过去。
袁文化见两人斗鸡一般,便觉好笑。
盛大人一直留意袁文化脸色,见袁文化绷着脸憋笑。顺着袁文化的眼光看去,见齐衡和他小厮不为,大眼瞪小眼。
便道“小公爷?”
“哦!世伯,小侄且去更衣了。”
说着话,齐衡便给袁文化和盛紘行了礼出了客厅。
果不其然,齐衡的座上留下了一方手绢。
袁文化看着手绢对盛长枫道“我近日学了一个戏法。可以将物品隔空运到几十米外。”
盛长枫和盛紘都很是惊讶“国公爷还有这般伟力?”
袁文化道“别不信,我今日便做给几位瞧瞧。”
盛长枫最好玩。盛紘也知趣。齐齐道“快做来看看。我等也瞻仰瞻仰。”
袁文化接着道“我现便不动,身边也不待人。你们看那里。”
说着指向齐衡的手帕。
“好,大家都见了吧!……见了便好,一会就见分晓。”
说着,隔壁如兰又闹出笑话。只听得如兰道“女儿近日乖得很,没有撒野。”
袁文化听了颇觉可爱,透过屏风叶缝看过去,如兰依偎在王大娘子怀中,一脸的懵懂。最是一派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