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在家中静养已经是月余了。给忠勤伯夫人祈福?那是不存在的。
这一日,袁文化像往日一样在书房里翻看小婉送过来的组织扩大文案。
便听外边女使来说:
“主君,贺公子来访。”
袁文化停了手中事物。
“知道了。把他引到前厅。我这便过去。”
说着便起身。一旁侍候的何秀妍笑道。
“贺公子这个朋友,公子算是没白交。”
何秀妍一贯不喜袁文化这个朋友。说得这话,袁文化是一愣。
“这话如何说起?”
何秀妍笑道:
“公子位高,来拍马屁的有。来拉关系的有。各个道貌岸然。但唯独贺公子最贴公子的心。我思来想去。悟出,别人都是来办正事的。唯独这个贺广明是来找公子玩的。”
袁文化哈哈一笑。手点着何秀妍道:“你明着说我不喜欢做正事。就爱玩得了。却要拐些弯来说我。”
何秀妍也笑道:
“忠言逆耳,公子若是想学好,自然是能听懂。若是听不懂时,那便不过当句闲话。好歹,我不会召公子厌弃不是。”
袁文化看着何秀妍,和北部四州现已稳定。那来京的舍人,也被皇帝放回去了不少。想着这么扣着何秀妍也不是个道理。
便道:
“今北地安稳,何姑娘可有回家的心吗?若是有事,我便送你回去。”
何秀妍刚还笑颜艳艳,立刻变了脸色。
“公子莫不是真的厌弃与我了?”
袁文化看着眼看要哭出来的何秀妍。走过去,将手抚上她的头。
现代世界摸头杀便是必杀技。但好歹可以是关爱的意思。但在这爱情荒漠的古代,却有不同的意义了,若不是淫贼,便是相好了。
“不过是怕你想家。你若不回便不回,等有机会,我带你一起回应州。且不会扔了你。”
何秀妍这才露出笑容。
两人出了书房,来在了前厅。正遇到过来的贺广明。
“袁兄这些日子却是好安静。这左右的活动,是一切不去。”
袁文化也不和贺广明虚言:
“这给人祈福便要有个祈福的样子。整日里东游西逛,岂不让人怀疑?”
贺广明听了哈哈大笑:
“这事,你怕是算错了,那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和你那原嫡母水火不容。你这般作态,才让人怀疑呢!”
袁文化倒不是真的怕人知道他假祈福。便是装的再像,怕是也没人信。
但这几天,枢密院空虚,正好他在军中安插人手。他哪里能放过这天赐良机。
但忙了月余,也算告一段落,那新晋枢密使,也算理清脉络。
袁文化又凡心偶炙。便想着和贺广明出去耍上一耍。
便故作醒悟道:
“广明何不早告诉我。平白让我在家中枯坐月余。”
“耶?你这人怎如此无赖,好心告诉你,你却嫌晚。便应让你给你那嫡母祈福个年余。这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