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问我,我还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几个人折磨这丫头啊?几个大男人好意思,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姑娘家,要累死她吗?清尘,为师就这样教你的吗?”医圣你是强人诶,唐糖在心中赞叹到。
听到医圣的责怪,几个男人都羞红了脸,纵使再厚的脸比也不禁医圣这样的说吧。
“你们先出去,我还要帮这丫头好好检查一下。”
“可是……”盛仁还有不甘,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几人快速地拖了出去,他们可领教了这个老医圣的整人手段,他们了没脸继续站在那任他辱骂,还是出门等候着吧!
“还不醒来,难道还要我老人家敲你的头才肯睁眼?”
“哇,被您老捉包了啊!我看您老教训他们挺过瘾的,就不好打扰了嘛!”唐糖撒娇地向医圣说着,企图在他老人家的手下留下一全尸。
“哼,算你丫头识相。”
“对了,医圣大人,小女子到底是怎么了?”唐糖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虽然已经是清醒过来,但还是不得劲诶!
“你啊,哼,小丫头片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医圣问着
“得罪人啊,也许还不少吧!”
“那难怪了,人家舍得下毒杀你。”
“下毒啊!好,好浪费诶。”
“浪费?”老头惊讶地问着。
“是啊,想我一个软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又不懂武功,也没有心法之类的绝学,何必下毒那么麻烦呢!”
“你,你,还真诚实啊!好,好,很对我老头的味!”医圣手没留情地拍了拍唐糖的肩头。
“那毒解了吗?”
“还没,”医圣低头小声地问到,“要告诉外边几个男人吗?”
“没必要吧,他们比较激动。”
“我想也是,不过这毒解虽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你总不能提心吊胆地天天防着别人来吧,”
“那您老的意思是?”
“不如将计就计……”
“啊,如何这般!”
陷阱
一夜之间整个将军府上都染上了哀愁,就是因为医圣说他也无能为力了,唐糖是因为身子一直没有调理好而内外具损,以无回天乏力之能力,只能等,等着奇迹或是为唐糖入殓而已。与医圣的悠闲自在相比,六个男人可谓是悲的几乎愁白了发,捶桌子的捶桌子,拆房子的拆房子,糟蹋树的糟蹋树,整个将军惟独只有唐糖的那个院子是完好的,任他们有再大的愤恨,有再多的悲伤,再如何的难以接受,可一走进唐糖的那个屋子里,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收起了身上的戾气,用温柔化解悲伤,用相念代替离别!
而将军府上的佣人们总是在议论着,这个将军府是不是被人诅咒了,才一年多些三个主子就相继离世,虽然这个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但相信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们有的人已经动了离开的心思,但骇于几个王爷的威力不敢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罢了,算了,等一天算一天好了,等主子一离过身他们也跟着离开好了。
“让我进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姨娘,唐叔叔,你不要拉着我。”轩儿当初只是以为姨娘只是轻微地身体不适,谁知道下人们却传出了姨娘将不久于世的言谈,这怎不能让他悲急?
“轩儿,你现在进去无济于事,唐糖根本就没有醒来,你还是去好好替你姨娘照顾好念亲。”唐乾安慰着轩儿,自己被轩儿紧紧握住的手已经开始犯白了,什么时候这个孩子的力气已经这么大了?
“照顾好妹妹姨娘就能回来?”轩儿盯着那个禁闭的房门,好象自己就能透过屋门看进里面似的。
“起码这是你姨娘的心愿不是?”唐乾说得有些哽咽。
、 “你他妈的乱说什么,唐糖不会有事的!”烈炎狂吼着,他不想听见唐乾说着好象唐糖已经快离开了一样,她还活着,还在那个屋里好好地活着,说什么好象在交代遗言一般。
“烈炎,轩儿还只是孩子。”唐乾艰难地说着,他何尝愿意说出如此揪心的话出来。
“孩子,又是孩子,为什么,为什么?”烈炎刺红了双目向上天怒喊着。
“唐糖,唐糖,”就在此时屋内突然传出众人嘶吼地声音,那般的绝望,那样的恐惧,“不,不,唐糖……”
烈炎和唐乾不约而同地向门内奔去;而轩儿也紧跟着他们的身后;满脸惨白地向里屋跑去。
“唐糖?”唐乾和烈炎看见众人只是站在唐糖 面前抽泣,清尘搂着唐糖的身子继续为她调息,不断地内力传入唐糖的身躯里可任不见佳人又任何轻微地反应,
“师傅?”轩儿微微地唤了声清尘。
清尘转头过双眼闭了闭把即将涌出的泪水划去,
“是轩儿啊,你过来,看看唐糖。”招手让轩儿走进来。
轩儿快步走到姨娘的床前,盯着像是依旧熟睡的唐糖,双颊微红似乎还带着生前的妩媚,
“姨娘只是睡着了是吗?”轩儿急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