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倒是很痛快的点头:“成,我也不问你是给谁送东西,你也别在这里赖着不走,咱们双赢好吧。”
“好。”林茴满口答应,打算先装模作样的下两层楼,然后在走廊躲一下,等姜泽州走了之后再回来,谁知他刚走没两步,姜泽州就突然叫住了他。
林茴头皮一紧。
“等一下,反正我也要下楼,一起走,我看着你回去。”姜泽州追上林茴。
林茴:“……”你是魔鬼吗!?他好不容易才爬了十几层楼上去!这么跟你下去等会他还要再爬一次!
“我真的就走了,你不用不放心。”林茴最后挣扎。
“没有啊,我是真的正好要下楼,那就一起走呗”姜泽州露出了营业性的笑容。
无奈,林茴也强撑出一个笑容:“好,好的。”
之后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林茴在姜泽州的视线中一直走出一个街区的距离,对方在放心般的才往另一个方向走。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姜泽州走之前还警告道。
林茴按耐住自己想要当街上演殴打练习生的冲动:“……好。”
好容易甩掉了姜泽州这个包袱,林茴觉得自己快脱了一层皮,累到升天,又怕对方还在注意着他,不得已的又绕了两圈,确认姜泽州真的离开之后才重新转回宿舍底下。
翻窗,爬楼梯,林茴重新走了一遍刚才的流程,这次运气还算不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遇见,顺利回到宿舍。
林茴拖着沉重的身躯打开门,门内灯火通明,孟之谐早就回来了,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正在一边泡脚一边斗地主。
听到门开的声音,孟之谐也没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林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我还正想给你打电话!”
林茴把已经冷的彻底的烤串和糖水放在桌子上,将自己摔进椅子里,抱怨:“别说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倒霉!”
孟之谐倒被夜宵的气息吸引了过来,也不介意烤串已经冷了,伸手就过来拿了一串,一边吃一边问:“还能比你变成女生更倒霉?”
“那还真没有。”林茴比对了一下之后回答,他喝了一大杯水才缓过气,立刻跟孟之谐分享今日悲催:“你猜我刚刚爬楼梯的时候遇见谁了!你绝对猜不到!”
“谁阿?”
“我仇人!姜泽州!”林茴现在一想到那个让他爬了两遍楼梯的罪魁祸首就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两拳:“那个一直找我茬的小学人精小屁孩!”
“你说谁?姜泽州?”孟之谐也很惊讶,难以置信的问:“不可能啊,姜泽州怎么会在这里啊?他不是不住宿舍回家住的吗?”
“我还能骗你吗!鬼知道他为什么大晚上的跑过来,还不坐电梯!就在楼梯间傻站着!”林茴越说越气,原原本本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孟之谐吐槽了一遍,中间还夹杂着对姜泽州令人发指行为的怒骂和对自己机智应变能力的吹嘘,着重强调了一下自己爬了两遍十八楼的痛苦。
孟之谐听完林茴的描述,安慰的递了一串烧烤给他,又摸了摸下巴,奇怪的问:“你真的和姜泽州关系很差吗?”
“废话,感情我刚说那么多你都没感受到我的愤怒吗!”林茴愤愤不平:“那个小屁孩从进公司就一直针对我,本来我都不想理他,他还在那边蹬鼻子上脸的!像上周那节体能课,如果不是他有必要做那么多俯卧撑吗!”
“等一下,那不是老师说随意做,然后你非要跟他比谁做得多吗?”孟之谐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吐槽道。
“靠!那他干嘛非要跟我比啊!我作为前辈比他做的少我面子还要不要啦!”林茴觉得自己很有理由。
“好好好。”孟之谐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肯定没完,赶紧接着往下说他本来想要说的事情:“你们既然关系这么差,那他今天怎么还跟我打听你呢?”
“哈?打听我??”林茴呆住,也是震惊:“他有毛病啊?没事打听我做什么啊!?”
孟之谐咬着烤串签子:“好像是听别人说你今天没来,就跑过来问我这个平时跟你连体婴的我呗。”
“然后我就按照今天早上跟前台的说法,说你感冒了,来不了训练了。”
他停了下,又奇怪道:“然后他还不相信,说你平时都是全勤,生病也会来的……不过他怎么知道你平时生病也会来训练啊?”
“我怎么知道,他那个学人精,说不定去查了我的考勤表。”林茴又着急问:“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你这次病的很厉害,高烧四十度爬都爬不起来。”孟之谐看了一眼林茴的表情,解释:“你别这幅表情啊,又不是我想诅咒你,那种情况他一直咄咄逼人的,搞得我好像故意隐瞒你的行踪把你藏起来了一样,我只能这么说了。”
林茴听了简直双手挠头,异常不解:“他干啥啊这是?我跟他有那么熟吗?他是不是想要诅咒我啊。”
孟之谐积极分析:“所以你刚说在楼梯口遇见他,他又不住在宿舍,而且还提着水果,经过我缜密的推理,他是不是本来是想探望你的啊?”
“探望我!?!”林茴反应强烈,疯狂摇头:“不不不别别别,你别吓我,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好吗,我跟他仇人关系那么久,他能来给我探病?不过来落井下石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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