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皇上只去过两次,却很上心,还当着众大臣的面直接越级晋封为修仪,看样子以后圣宠少不了。
夏役望着殿外的雨帘,跺着脚,心里越发的急切,可听着殿内的声音,皇上正训斥着大臣,这个时候进去难免会蹙了皇上的眉头。
“咳咳,咳……”苏修仪!苏修仪!
赵恒正在训斥督查使监管赈灾不利,就听见外面有人吵闹的声音,双眉紧蹙,大声怒道:“何人在外殿喧哗!”
夏役连忙跑了进来,“皇上恕罪,回皇上,是苏修仪在殿外候着,淋了雨,着凉了,刚竟晕了过去。”
赵役猛的起身,双目微怒,抬掌拍碎了桌案的一角,“混账东西!怎么不进来禀告于朕。”说完大步走出殿外,留下几名大臣面面相觑。
赵恒走出殿外,上前踹开拉着苏砡展的奴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夏役在他身后紧跟着。
“夏役,快去把太医都给朕叫来。耽误了治疗小心你们的脑袋!”
撞开内殿的们,赵恒将人放在床榻上,伸手拉过被子把人给包好,又轻掖了被角,看着人面色苍白,心莫名的慌乱。起身走出内殿,大声唤道,“夏役,太医怎么还没到!”
夏役拉着老太医赶了过来。
赵恒一把抓过太医,推到了苏砡展的床边“太医,快去看看人怎么样!”
太医看了看苏砡展的面色,又伸手诊了脉,摇了摇头。
“启禀皇上,苏修仪前日曾中过毒,身体很虚弱,又因其常常思虑过度。如今冷风入体恐怕……”
赵恒一脚将太医踹倒在地,大斥道,“没用的东西,治不好人朕诛你九族!”
太医哆嗦着爬到赵恒腿边,颤音道,“皇上莫及,听微臣一言,苏修仪还是有救的,请皇上息怒。”
“哼,还不快去抓药!”
“是,微臣这就去。”
灯色清淡,打在苏砡展苍白的脸上,赵恒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个样貌普通,脾气冷淡倔强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渐渐的触动了他,他不知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意面前这个人,想将他护在身边。
夏役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赵恒抱起苏砡展让他靠在床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抢过了夏役手中的药碗,又摆了摆手,夏役连忙退出了房间。
赵恒试了试温度,药有些烫,他滑动着瓷勺给药汁降温,动了一会,舀了一勺送到苏砡展唇边,将碗放在床边,一手掐着苏砡展的腮将药灌了进去。几次过后就发觉手下的触感滑腻的古怪。手指举到灯光下发觉有一层细细的粉末状东西粘在自己手上。
正疑惑身后的人咳咳的咳嗽起来。
“砡展,砡展你醒醒。”赵恒双手按着苏砡展的肩膀上晃着他。
苏砡展悠悠转醒,抬起眼眸就望见面前明晃晃的帘幕跟金黄色的锦被,这是哪里?
“砡展,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赵恒激动的将人圈进怀中,紧紧的搂着,仿佛要将人揉碎进自己的身体。
“咳咳,你,放开。这是哪里?”苏砡展挣扎了一下,可惜身体里的力量好像全部消失了,浑身虚软。
赵恒自觉失仪,连忙将人放开,端起了药碗,“这里是御书房的偏殿,你着了凉晕倒在御书房外。来,张嘴,既然你醒了,我就不用特殊的方式给你喂药了。”说完,赵恒舀了药汁递到苏砡展唇边。
苏砡展眉头拧在一起,他怎么晕倒了?完全没有印象,刚刚是赵恒在给自己喂药?特殊的方法……疑惑的抬起眼眸眼睛注视着赵恒的嘴唇,脸顿时烧的滚热。
赵恒看面前的人面色越发红润,连忙将额头抵在对方的头顶上,“太医刚刚明明说,你已经降温了,怎么好像又开始发热了,砡展可觉得那里不舒服?”
苏砡展的心剧烈的跳动着,用惊讶的眼神望着赵恒,完全不相信自己面前的人是他认识了十年皇上。
看着面前人不出声,赵恒将药碗放在床边,伸出大手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想什么那么入神,张嘴,喝药。”
苏砡展一刹那的恍惚,让他似乎沉沦在梦中。身边人如此的不真实,让他迷惑,最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听话的乖乖张开了嘴,看着对方舀起药汁送进自己的口中。一口,两口……
心的一角变得绵软。
此时此刻,南府。
“嗯,公子。啊,疼。”南霖将怀中虚软的人抵在墙上,狠狠的亲吻碾压,手顺着对方的脖颈下滑,衣衫已经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被人掐住的男孩面容潮红,紧咬着嘴唇胸口起伏,喘着粗气。“公子,我要,给我。”
听见对方的诱惑声,南霖一掌扇飞怀中的人,懊恼的垂着面前的墙壁。还是不行,每一次将类似南卿的少年压在身下就会想起南卿,南卿的一颦一笑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知道这样不对,所以一直在隐忍。直到父亲将南卿送进宫中,送上龙床他才醒悟,他爱南卿,弟弟又如何,他要将人弄出来,就算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转身扫了一眼地上摔晕的人,南霖冷笑一声。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扔去后山。”不是南卿,任何人都不配跟他欢爱。
看来计划要加快进行了,人被拖走,房间又回复了安静,南霖拍了拍手,两名黑衣人瞬间出现跪倒在地。
“计划提前进行,不要有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