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径直走到建筑物前,推开其中一扇门。
而那扇门,好巧不巧的,竟正是自己素来睡觉的房间!
旁边,施云听得不用自己伺候,心里闪过一丝落寞,朝着堡主略一行礼,目光划过不远处正在进门的季舒玄,转身往外走去。
难怪不要自己伺候呢,原来有其他人了。只是——
看着那人背影,他飞快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面生得紧,貌似,不是这醉香楼的人吧!
心里闪过瞬间犹豫,在提醒堡主与不提醒堡主之间,他几乎是飞快的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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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大,布置却很是简约,从桌子到床,从笔墨到灯具,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几乎只一眼,就能将房间里所有东西记下来。便是在这一眼中,季舒玄也清晰的评估了这里所有物件的价值。
这个醉香楼老板,也就是钱鑫,可真舍得在头牌身上砸钱啊,这里每一样东西,皆有来头,价格不菲。
不过,再贵又怎么样,他这会儿累了,世上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他一顿好睡。
房间里侧,床很大,很宽。
足够五个人滚床单,据目测,看起来也很柔软。
季舒玄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身体朝后,整个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果然,足够柔软,足够舒服。风微醉态不。
他,很满意。
就算明天这人包夜费要收1万两,冲着这张床,他也觉得值了!
季舒玄伸手,扯了扯衣领,脖子处顿时舒服很多,他安心的闭上眼睛,身体所有警觉在酒精浸噬下全体罢工。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推开的时候,可怜的季舒玄并不知道。
那个墨黑薄袍的男人,一步一步,脚步沉稳的走到床边,立在床头,看着这位直挺挺毫无愧疚的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
身材欣长,方才已目测过一次,高矮和自己差不多,皮肤倒是比自己白希许多。
因得醉酒的缘故,他的双颊酡红,仿若玫瑰蜜般泛着迷人的色泽,很美,很容易让人心动。
他的眉很浓,剑眉。只不过,睡眠中的人,表情似乎比平日里更柔和几分。原本英气的剑眉,此刻在某人眼里,竟如上弦月一般柔和。
往下一点,是高蜓的鼻,绝美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再往下一点,便是刚才被季舒玄自己扯开的领口,性感美好的锁骨近在眼前。衣襟与衣襟之间,依稀能看见胸口处一抹雪光。
便是这抹雪光,欲露不露的,让他的喉咙猛然一紧。
NO。127 与你。无关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强烈的想立即马上吃掉一个人的感觉!
长久以来,男色于他,不过是一种感官刺激。2
没错,他也确实爱男色,男人比女人更懂男人,男人矫揉造作的少。即便是这样的烟花之地,也总有几个男人,如有若无的吸引着他。
也就是为什么,他在一年中最经常停留的这个城邦的这个青楼,包下整座院子。
不过,那几个男人,或有几分才情,或有特别的服侍人的技艺,却总比不得眼前这个男人,只一张睡颜,就如罂‘粟般吸引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