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应该你是主谋吧?”林冬故意说道。
“我才不是主谋,顶多算个从犯,我又不认识林安安,她好不好的跟我没关系,我为什么去害她?”
“那你为什么听林红的?”
“我需要钱,林红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两百块,有了钱我就去南方,听说那里挣钱就跟捡钱玩似的……等我有钱了,我就甩在姓田的那个王八蛋身上,妈的,让你狗眼看人低!”
林冬很不耐烦,“行了,别吹牛啦,要想让我相信你,把过程写下来,不然就跟我去派出所一趟。”
潘广来,“林警官,我写下来不是死的更快?”
“就算你不写我也会查出来的,这是看你的态度,只要把主犯交代出来了,我可以放过你。”
两权相害取其轻,潘广来吭哧瘪肚的写了几百个字,又签了名摁了手印。
“林哥,可都老实交代了,能放过我了吧?”
“谁是你哥?”
林冬把潘广来抵在墙角,专挑隐蔽的部位打,有一拳头差点把他的第三条腿打折了,从此不举。
“再敢打安安的主意,小心走夜路的时候掉进粪坑里淹死。”
直到林冬走了之后,潘广来还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他对林冬的亲妹妹做了那种事,对林安安心存不轨,林冬放过他了?
……
新婚第四天,乔安安就想去县城了。
开县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能只有她的一家服装店?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乔安安想扩大规模了。
找房子找店员都得准备起来了。
这边不是乔安安的工作重心,随军之后更不可能经常回来,得找个可以信赖的人一把抓起来。
季念总归是位女同志,没有震慑力。
“我有位战友,是因伤退役回来的,厂子效益不好被退了,现在四处打零工。”
乔安安很心动,“能联系一下见个面吗?”
“可以。”
夫妻俩的打算,先去县城,把那边搞明白了,就回河市那边。
季母回房间的小手箱里,取出两沓现金来,交给乔安安。
“三转一响的钱,一共是两千块,回河市了,你们再置办。”
“不用了,妈,开春了买化肥买种子都得用钱。”
“一码归一码,又不是穷疯了,怎么能用这个钱?娶媳妇抠的要死,一毛不拔?”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乔安安就收下了,这钱她刚好用的上。
临走,乔安安还不忘带上一袋子土豆。
季诚笑话她,“吃点有营养的,这个没营养。”
乔安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秀和山子也一起同行。
季母拽了一把儿子,小声说:“勤快点,我还想早点抱孙子。”
大儿子结婚五年了没有生养,就算生了,也不姓季,季母对二儿子可是寄予厚望。
“妈,这话对着我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对着你儿媳妇说,我怕她压力太大了,她才二十,你急什么?”
季母瞪了儿子一眼,“你忘了你多大了?柱子和你同岁,儿子九岁了,你倒好,我孙子连个影都没见着,还说不让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