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都是有污点的人。”
“而你,对这些有好奇,却没膨胀成欲望。”
司徒名咂咂舌,“你也不喜欢我。”
纪云镯冷下一张脸,“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没做错,都是师出有名?”
“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像法官一样在行使正义,拥有审判他们的权力?”
“你、你只是一个……”‘强奸犯’几个字他说不出口。
“你比师姐他们说的更恶劣!”纪云镯忿忿道。
“呵,”司徒名也沉了脸色,不屑道,“难道所谓的新文学界这样的人和事就少了?”
“我可都是跟那些伪君子学的。”
“以追求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为名,也不知道有多少傻乎乎的女学生被他们坑骗,分明掉进了陷阱,还把那种坠落的感觉当成是溺于爱情。”
“哈,爱情?”司徒名的表情讥诮而戏谑。
“看来你是不会接受我了,”他摇摇头,“那只有……”
他倏而探身扼住纪云镯下颌,动作颇强硬地掰过他的脸,低头飞快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
纪云镯反应过来后一张脸气得涨红了,“司徒名!”
司徒名早已退开,边走出去边笑,“师弟,这是学费,就当我为你破例上了一课吧。”
“下回你可不一定会遇到我这么有底线有原则的坏人了。”
“拜拜——”
那天回去后纪云镯一直在搓脸,把半张脸搓得发红不说,简直差点破皮。
他又一次对忧虑的向北承诺:绝不会再和司徒名接触。
这一回,是真的。
只是司徒名说的不错,他确实给他上了印象足够深刻的一课。
此后对身边主动接近的人,纪云镯难免提起防备和戒心。可时间久了,他又觉得这样很累。他还多了一种新的迷惑,面对周师姐文学社那些朋友的时候——这些人当真和自己所做的文章一样热血纯粹,怀抱一颗赤子之心,而不是像司徒名那样戴着一张表里不一的面具?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戴着面具过活,为什么有人能以欺骗、坑害他人为乐?
还有……男子喜欢男子,女子喜欢女子,算一种错误吗?
难道因为司徒名喜欢男子,这便也是错的吗?
什么样的人是对,什么样的人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