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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马元义冲五名弟子说:“千万不要透露任何关于受伤二人的信息,带下去,好生招待,对他们的父母要向对我的一样”,弟子允诺纷纷告辞。马向:“大哥,我快要疯了,打又不能打,出又出不去”。马元义:“从加入太平教后,从来没有像这样窝囊”。波才:“不如咱们向大贤良师通灵吧”?马元义:“你是气糊涂了,通灵之术要三十六子里的四人同法,除了唐州,哪里还有洞悉本教灵咒的弟子”?马向:“我们可以召集修为不错的弟子,十个人总和唐州差不多吧”。马元义:“王天纵失踪,刚才两名弟子已成废人,我们的心腹再无佼佼者”。马向:“看来只有等上天救命了”。马元义:“无疑于义痴人说梦”。

有时候,梦和现实如此之近。马元义话音刚落,道冠上的玉珠亮了起来。马向:“大哥,你头顶上的‘微知玉”亮了!”波才看着马向说:“你的也亮了”。马向瞅瞅波才说:“你也是”。马元义:“大贤良师定有急事,快传唐州”。唐州已经站在屋外,他的‘微知’玉不断的发着光。马元义见唐州进来也不慌乱,四人对视一眼,盘膝而坐。马元义单指上扬,三人动作一致,口中念念有词。四人指头触碰,头顶的珠子从忽明忽暗变得愈发耀眼。在四子识海中一个声音响起:“世间太平,唯有我教,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三十六子,十五日后总坛聚集”。张角的声音变小,四人收功而坐。

马元义:“甲子年就要到来,起义之事,迫在眉睫”。唐州:“是时候推翻这混混噩噩的浊世了”。波才心中暗骂道:“真会演戏,不过终于有机会出城了。”马向:“我们在帝都,十五日定能赶到,只不过三十六人分散疆土各地,其他的人能如约而至么”?唐州:“我猜大贤良师给每个方位传信的时间都不相同,离的远同门,和离的近的师弟们也能赶到”。马元义问唐州:“两万名黄巾军训练如何”?唐州:“听赵风等人说已初具战力”。马元义:“很好,只是我们回去的话定当会被贤师责备”。唐州:“师兄是担心天枢道人神秘失踪的事么”?马元义:“正是,好好的一个上使者和随从,平白无故的消失,如何向贤师交待”?唐州:“京城内人心惶惶,禁卫军封城一月,师父他老人家定不明所以,到时候把这发生的一切如实禀报便是。”马元义:“也只好如此,十五日的行程很是紧张,下午动身”。唐州:“谨遵师兄之令,我这就去准备上好的脚力”。马元义:“有劳”,唐州谦让着退出。

唐州走后三人掩面而泣,马向高兴的说:“看来天不绝我们,大贤良师真是我们的天”。

马元义:“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波才:“大哥的意思是”?马元义:“此番紧急召见,唐州定不敢推辞,只是我们的家眷仍在他手里。并且去总坛后,我们还要回来。所以,只有一次机会”。冯向:“唐州定会想到此节,我担心他不把机会留给我们”。马元义:“所以要万分谨慎,一旦不成,后果不堪设想”。波才:“你说该如何是好”?马元义将屋子周围布满隔绝符,三人交耳商量告密之事。

唐州安排好脚力,带上黄金白银好方便行路。他收拾停当后,双手击掌,绿药儿闪入屋内。唐州:“我去冀州后,马元义等三人的家眷好生看管,如若一个月后没有听到我归来的消息,将他们全部毒死,替我报仇”。绿药儿:“难道主人不让我同去”?唐州:“你没听见我说的话”?绿药儿:“可是,如果马元义三人向教主揭发您,您身边没有得力助手,岂不是很危险”?唐州:“太平总坛是什么地方?山外山方圆几里的一草一木都逃不过张角三兄弟的双眼,我要是带着乌衣弟子过去,不是不打自招么”?绿药儿:“主人怎么应付他们的告状呢”?唐州:“我了解张角的秉性和为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就算马元义、波才、马向说我,没有任何证据他们是不会处置我的。况且,他们的家眷还在我手里,明天你派人将三人家眷最明显的衣服和头饰送到我手里”。绿药儿:“诺”。

唐州安排好绿妖儿,去寻马元义三人,四人各带细软,由马元义领首,踏马而去。大雪漫天,马蹄声疾,四名白衣道士,皮鞭挥舞不停,随着风声呼啸而过。八州方向,不时能看到不同的道士打扮模样的人,朝冀州方向汇聚。路上的行人纳闷:“怎么会那么多道人昼夜不停的赶路”?奇怪的都是在衡水河畔附近,消失不见。

十五日后,将近正午,阳光并不温暖,衡水结冰,天寒地冻。许多当地的村民隐伏在家,不肯出门,偌大的空山里飞鸟断绝。与此景相对的是山外山里太平教总坛内却有众多的弟子在忙碌不停。太平总殿内,香气袅绕,道家三清像还是那么慈祥温和。殿外的白石坛前,站着三十六名道士。如果说几年前他们还是优劣不等的刚入教的弟子,现在便是太平教的支柱。三十六人身着各色道袍,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每个人脸上透着平和与沉静。正午,大殿的钟声响起,三十六人紧了紧衣冠,正了正身。本来不热烈的太阳,忽然骤然间发出阵阵刺眼的白芒,耀的众人双眼难睁。光芒过后,清风送爽,半空中云层张开,三名道人飘然而下。三十六人齐声曰:“天下太平,唯有我教,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口号三遍,张角微微一笑说:“几年未见,诸子进展如何”?马元义双手施礼说:“多亏仙师法力无边,帝都城内收获颇丰,太平教众已达五万,自前几月得师父号令,秘密练兵,两万名黄巾军进展神速,只要义旗一举,便可上阵杀敌。”

张宝:“天魁道人四子扎根皇城,结交权臣,为我教立下汗马功劳,赏四人白玉腰带,赐《太平要术》第二卷”。马元义、唐州、波才、马向跪地领赏。张角:“冀州城的教事我已知晓”。张宝:“天勇道人徐和四子固守本地,将我教义发扬光大,赏青玉腰带”。徐和、司马俱、管承、黄龙跪地领赏。张角逐步向下问去,张宝悉数封赏:“天贵道人陈国四子,扼守青州,救民水火,赏黄玉腰带”。陈国、张燕、左校、王尘跪地领赏。张宝:“天伤道人刘石四子,布施幽州,传本教真意,赏墨玉腰带”。刘石、白饶、司隶罗实跪地领赏。张宝:“天佑道人左安四子,纵横徐州,为民请命,赏紫玉腰带”。左安、王杰、白归、张白骑跪地领赏。张宝:“天杀道人雷真,聚富荆州,以资军备,赏蓝玉腰带”。雷真李田钱树张一跪地领赏。张宝:“天寿道人王兰四子,贸易扬州,通达四海,以充总教,赏红玉腰带”。王兰赵飞胡卓炽言跪地听封。张宝:“天损道人杨烈,鼎力豫州,支援各方,赏橙玉腰带”。杨烈曲然武张刘觞跪地听封。张宝:“天爆道人乔叶,武镇兖州,让我太平教威,赏湛蓝玉腰带。”乔叶、张曼城、燕云、胡然跪地听封。张角待张宝赏赐完,突然问马元义,为何天枢道人范退思未曾前来?马元义张口要说,唐州嘿嘿一笑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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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祸根深种

马元义在出发前已和波才、马向定下计策,想着待封赏完毕后的晚宴上秘告张角唐州在洛阳城内所做的一切。令他们三人料不到的是张角竟然当着三十六子的面,直接询问。他想要说话,却被唐州挡下。唐州躬身笑道:“此事牵连不小,甚为复杂”。张角:“我派去的二人无故不见,该作何解释”?唐州:“都怪我们疏于防范,上使的马车夫竟然是江洋大盗”张角:“竟有此事”?唐州:“九州各郡县所张贴的海捕公文对他们有详细的说明”。张角:“你是说范退思和小二被于仁之等人冒然掳去”?唐州看着马元义三人,马元义高声说道:“千真万确”。张角:“既然中间有许多曲折,待仪式结束后,你们单独向我详细汇报”。马元义、唐州、波才、冯向说:“弟子谨遵先师之令”。

张角:“三十六子听封”。以马元义为首的众位弟子齐刷刷的跪倒。张角:“我太平道教自创立以来,以《太平要术》为本,普惠黎明百姓,安万千生灵,止百千之痛。今天下逢灾,朝中动荡,十常侍更是卖官鬻爵民不聊生。大汉四百年经高祖传至本代,已成覆灭之局。角等不才,愿凭我教之力,推翻黑暗世界,建立新的国家。”三十六人高声呼喊:“大贤良师,代天宣化,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张宝看着这等阵势,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张梁抬头看着站在白坛上的弟子,表情复杂。

张角内心颇感得意心说:“我太平教众已达四十万余,虽然大部分由难民组成,到今日终于有实力逐鹿天下,这一天我等待了太久!”他袖口一挥,喊声渐停。张角:“封三十六子统御三十六方,你们各为渠帅,昼夜不停的扩充武备。待甲子年三月十五日,我会用通灵之术传命,到时候一呼百应,九州共举,天下太平,指日可待”。他说完后口中真言念动,三十六人的各色道袍变成金黄色的铠甲,隐喻三十六方的各色玉带分别在他们腰间闪耀。张角:“铠甲上被我灌注无上的护身符咒,如战斗中遇到危险,可抵挡金箭刀枪一时三刻”。三十六渠帅应声而跪谢曰:“吾等誓死效忠先师,如有异心,人身共弃”!张角笑道:“好好好,上天眷顾,有你们在,何愁大事不成”?

三十六人说:“多谢大贤良师恩赐,多谢大贤良师恩赐,多谢大贤良师恩赐”。张角:“今夜教中大摆筵席,招待诸位贤弟子,时辰不早了,你们各自回去准备吧。”众人散去,留下马元义四人。张角:“午饭后来殿中见我”,四人点头称是。张角说完后道袍卷起,一阵风吹过,消失不见。

张宝和张梁安排三十六帅的午饭,马元义如何畅快的吃下饭去?他是一门弟子之长,下面的师弟们向他寒暄,也只好勉强面带笑容应对。唐州胜算在手,心中倒也没有负担,不断的和分别几年的熟人推杯换盏。波才最为郁闷,他心想:“马大哥怎么在大坛上说的那么干脆?”原来四人刚到山外山的第二天夜里,唐州派来的乌衣弟子就悄无声息的将马元义女眷头上的珠花放到了他的枕边。他略一思考便明白是唐州所为,他明白今天唐州的属下,能把珠花放到他的身边,瞬间就能让他所有的家眷人头落地。不仅是他的,连波才和马向的也是如此。怪不得唐州如此轻松,原来早就有恃无恐。他没有告诉两位兄弟,因为说出来也没有丝毫转机,况且波才的性子甚为火爆,要是知道了,定会不顾一切的告诉张角。虽然到时候能动摇唐州的说辞,可没有什么证据又有什么意义?

他想到此节,频频向波才和马向打着眼色。波才虽然鲁莽但他不笨,马向本就聪慧也领悟了大哥的意思。午饭后,张宝命弟子们带领三十六人回房休息,他引着马元义四人朝张角的所在的大殿走去。经过漫长的台阶,五人终于来到殿前。张宝:“禀贤兄,马元义四位渠帅求见”。张角:“传”。四人进去,张宝走出。张角坐在蒲团上,殿上三清挺拔巍峨,马元义、唐州、波才、马向跪下说:“弟子参见大贤良师”。张角肩膀微动,蒲团离地而起缓缓转动,张角正对着他们,漂浮在半空说:“起来答话”。四人:“谢先师”。张角:“到底范退思和小二为何会被于仁之等人所劫持”?马元义:“弟子口拙,烦请唐州师弟讲述可允”?张角:“嗯”。

唐州的脸色大好,滔滔不绝的讲起京城所发生的事情;范退思和小二初到京城,如何脚力被害,暮云在清舞乐坊如何杀人,曹操带领禁卫军夜围马元义府邸范退思如何机智解救。于仁之救下十二舞姬,夜袭皇宫,大闹自己的婚宴之事一一道来。他口才极佳,思路极为清晰,成功的绕开了自己所有的恶行。波才多次想打断,都被马元义的眼神制止。张角何许人也,怎能看不出唐州巧言令色?他早就知道范退思和于仁之等人隐匿在谷底,因闭关修炼,但对京城内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唐州讲完后,屋内无人说话,气氛显得极为压抑。张角神思游走在四人的脑海,想听清楚他们最真实的想法。唐州已猜到张角所为,一直在心中重复着说:“事实便是如此,事实便是如此”。马元义为救家眷只好违心的念到:“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冯向内心纯净,心中没有任何波动。波才心说:“驴唇不对马嘴,你杀我们派出的好多弟子怎么不讲”?张角:“好个能言善辩的唐州,怪不得能成功瞒过朝中的封胥等人”。

张角冲唐州说:“以你的分析,于仁之擒拿范退思和小二对本教有何不利”?唐州:“天枢道人身上有本教的法杖”。张角:“你是说”?唐州:“估计他们是想让天枢道人就犯,好借法杖之名,号令本教中的弟子,好来个浑水摸鱼。”张角:“有多少人知道范退思二人被于仁之他们掳走”?唐州:“除了那晚参加弟子的婚宴之人,其他各洲的师弟同门都不只有此事”。张角心说“莫非他们在谷底隐伏,当真如此”?他虽然现在功法高深,《太平要术》已精八成,但如何能算计过唐州?只是当下不管是谁,要威胁到太平教的发展,都不能小视,尤其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想到这里张角说:“传我法旨与各路渠帅,但凡碰到有人冒充本教弟子,并借着本门法杖发号施令者,杀无赦”。张角因为错误的判断唐州,下了一条深种祸根的命令,如果他知道以后的后果,估计会悔得肠子发青。他终于上当了,唐州心里如是说,看谁还能阻止我的大计?

马元义憋到内伤,但张角言出如山,刚才没有阻止唐州,这时想要解释已经来不及了。他又一想:“一时冲动很容易,可怜三家老小性命堪忧”。他拉着波才和马向同唐州一起领命而走。四人走后,张宝走入殿内问:“我看唐州说的话未必可信”。张角:“范退思和于仁之就在我们附近”。张宝:“此话当真”?张角:“我知道唐州在推脱所做的一切,也知道于仁之并不知什么江湖匪首”。张宝:“那大哥怎么会下此令”?张角:“我要逼范退思出山”。张宝:“现在我教兵强马壮,还要他干什么”?张角:“三十六渠帅需要一名军师”。张宝:“我想不明白大哥为何那么看中他”。张角:“因为我们需要他”。张宝:“可大哥刚才所说是要所有的弟子击杀范退思等人”。张角:“不是”。张宝:“那是”?张角:“我想让唐州去了后顾之忧,好替我们卖命”。张宝:“那范退思他们也更不会因为这而来啊”。张角:“长丐还在母亲大人那里吧”?张宝:“大哥的意思是”?张角:“把他接过来”,张宝:“是”。

午后,阳光有点慵懒。冯相坐在连廊上抚琴,小二向暮云讨教本门的心法。于仁之在一棵树桩前练铁掌,打到兴处,热汗淋漓,他索性甩掉上衣,露出虬结的肌肉。白夜行功力恢复一半,已不靠于仁之的真气辅助。他许久未动,站在花田的花瓣间凝神。王天纵满脸崇拜的看于仁之出招。范退思躺在花树上,对着不温暖的日光和无云的天空发呆。不知为何,他心里并不安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声尖锐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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